“現在,你是走還是不走?”
宅子牌匾上鮮明寫著州府兩字,非常氣度。
官兵們不熟諳柳老,隻感覺他是個多管閒事的老頭。
官兵眼神狠厲,瞪著她道:“殺了誰你跟我們走就曉得了,在這裡也不便利說。”
“為官者當廉潔,為百姓謀福祉,但他手底下的人這般放肆,如此逼迫百姓,我倒要去看看這州府是個甚麼德行。”
官兵們挖苦地勾了勾唇。
赤裸裸的威脅。
“程筠?”為首地盯著程筠。
她還覺得兩人顛末前次那件事怕了她,以是銷聲匿跡了,本來在這裡憋著壞呢!
“我嫂嫂纔不會殺人,你們少歪曲她!”珺寶手裡捏著鞭子,帶著球球像是個小炮仗護在程筠身前。
便撲到了容嬸的懷中,眼眶紅紅的。
來的人足足有六個,腰間佩刀,穿戴官兵服飾,眉眼狠辣,看起來很不好惹,他們冇給容嬸半個眼神,毫無慚愧,直衝院子。
門從內裡上了鎖,聽不出半點其他聲響。
方纔官兵們的所作所為陰湛看在眼裡,心中直冒火。
有人竊保私語,擔憂得不可,比程筠這個當事人還要驚駭。
程筠放動手中的碗筷,抬眸道:“有事?”
“周姐姐說得對,我們要把作坊和鴨棚照看好,筠娘必定會冇事的。”
方氏彷彿大仇得報:“大郎被他們家害得這麼慘,現在可算是出了口惡氣,抓了好,抓了就彆放,最好砍了腦袋永久回不來!”
得了動靜,周嬸從作坊裡趕了出來,滿臉的鎮靜,她給周嬸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又表示周嬸照看好作坊和鴨棚,便跟著官兵們分開了。
走出院門,內裡已經圍了很多看戲的人。
“再說,我撕了你們的嘴!”周嬸惡狠狠地瞪向婆媳倆。
石老太陰陽怪氣隧道:“這是遭報應了,把我們家害得這麼慘,禍害可算是被抓了出去,最好關到死,永久彆放出來!”
官兵寒著臉道:“她殺了人。”
“我在縣衙裡從未見過你們,你們是那裡的捕快?”程筠眸子裡閃過冷意,已經做好了抵擋的行動。
其他人也是摩拳擦掌,想要上來揍人。
隻等她說完,便疾言厲色隧道:“是不是歪曲,去一趟官府就曉得了,證據確實,你個丫頭電影懂甚麼?”
不過柳老冇讓他脫手,在這處理了官兵冇啥用,要處理的是耍心機讒諂之人。
裡正抽了口氣道:“這不成能,筠娘在我們村莊裡是頂好的人,此中必定有曲解,你們……”
正眼都冇給他。
“有冇有曲解你說了不算,讓開,不然連你一起抓!”官兵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