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來也倉促去也倉促,連斧頭都不要了,前後產生到結束不到2分鐘時候,不過,瘦子分開後,冰臉男人的四周的桌子立馬空出了一大片,那些本來在看戲並出聲恥笑的人也都紛繁結賬分開了。
“哦,是嗎?那跟我有甚麼乾係呀,現在我的傷害增加了,理所當然的,酬謝也要進步一點了吧,雙倍,我要雙倍的酬謝。”黑衣麵具男冷冷地說道。
冰臉男人持續喝悶酒,酒吧裡的客人也持續歡鬨,彷彿統統規複如初,但是一種壓抑的氛圍一向覆蓋在全部酒吧中,一些客人開端受不了,紛繁分開,
“是是是,我們這就滾,大人您漸漸喝啊,這酒錢我來付,我來付啊。”瘦子聞言如同大赦,點頭哈腰的說道,然後狠狠地瞪了一下兩個被飛天螳螂挾持的部下。
紙條上寫著:淩晨,老處所。
兩人對視一分鐘後,接著各自從手中丟出一塊缺了半邊的淺顯石頭,在空中兩枚石頭精確的重合在一起,然後又飛回兩人的手中。
冰臉男人將桌子上的紙條看完後,就對著飛天螳螂擺擺手,而飛天螳螂會心,鬆開了小男孩脖子上的鐮刀,小男孩見此當即像一陣風一樣跑出了酒吧,溜進冷巷中消逝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