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待會再吃。”爾露汁說完放下了手中的糕點,然後坐著。
“那請女人隨我出去。”夏沙樂撩開了兩個房間之間的紗幔。
兩人都不說話,房間裡的氛圍有些難堪。過了一會,夏沙樂對爾露汁說道:“小生的手上工夫還算不錯,女人要不要嚐嚐,解解乏?”
“這是刺瓜汁,冰過以後的刺瓜汁最為生津解渴了。”夏沙樂看到爾露汁臉上的迷惑,解釋道。
“感謝,我平時吃的挺多的,女人喜好就多吃一點好了,不消給我的。”夏沙樂笑著說道,但是還是雙手接過,然後小口小口地咬著糕點,不似爾露汁那般一口一個。
爾露汁看了一眼那紅色的木衣架,那色彩和形狀有些眼熟,走進一看,竟然是一根絕顏傲骨木的枝椏。
茶點有兩種,一種是比大拇指大一小丟丟的刺瓜糕,是用刺瓜的殼磨成粉蒸出來的,上麵應當是淋了蜂蜜,軟糯和苦澀在口腔裡融會,給人一種滿滿的幸運感。另一種是紫花糕,紫色的花瓣一層層,做得非常精美,就連花瓣的紋路都清楚可見,有一種紫藤花的暗香,花瓣中間是藍色的液體,是酒,醉人得很。
“聽曲兒吧。”爾露汁看著夏沙樂的桌子上擺放著謄寫的東西,清算起來也費事,就說了聽曲,何況夏沙樂的塤吹得很不錯的。
“嗯,是絕顏傲骨木,放在房間裡,時不時往上麵灑點水,有滋養皮膚的服從。做我們這一行的,就是吃芳華飯的,一旦欠都雅了,就不會有客人喜好了。”夏沙樂給爾露汁解釋著,話語裡帶了一絲傷悲。
“也好。”爾露汁想本身這些天也挺累的,冇睡幾天好覺,早上還儘被那隻雲沙雀吵醒,她都有些精力不振了,不然也不會白日總想睡覺。
“是你之前說的,阿誰已經攀親了的心上人麼?”爾露汁想起本身和夏沙樂初見麵時的場景,夏沙樂對本身說的話。
“這甜食吃兩塊就會感覺飽,女人吃不下就放著吧。”夏沙樂看出爾露汁已經吃不下了,就對爾露汁說道。
“是啊,是阿誰已經攀親的心上人……”夏沙樂說動部下的力道重了些。
“女人是聽曲兒呢,還是下棋?”夏沙樂微微昂首,兩眼水汪汪地看著爾露汁。
“好,女人這邊坐。”夏沙樂請爾露汁坐下,然後從高腳凳上取了他的魚塤。
爾露汁午餐吃得很多,茶點隨便吃幾塊就飽了,甜的糕點吃多了會有些膩,一兩塊還好。
“以是啊,乾嗎一整天愁眉苦臉的,你笑起來的模樣,可比你愁眉苦臉的模樣都雅多了。”爾露汁又持續誇著夏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