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48|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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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得閒以後,阮二孃在院子裡擺了酒,與幾位熟悉女工一起,為那素縑及雪風送行。素縑要返回邊關故鄉,嫁與那位素未會麵的郎君,而雪風卻對本身要去處那邊閉口不語,幾次三番,岔開話頭。

在此之前,京中倒也有人家種棉花,但不過是在院中做個裝點之物。待到傅辛那“植棉令”公佈以後,京人皆以之為奇,摸不清官家打的甚麼主張――那棉花也能做衣服?倒是聞所未聞,奇怪之至。

國庫嚴峻,官吏的俸祿實是未幾,不過金玉直這狀元的名頭,也為他帶來了很多分外支出――便是那書畫之類的,疇前掛在鋪子裡,因微末知名,一個月也無人問津,而現在,金玉直也算是一字令媛,能令洛陽為之紙貴的高名才子了。

“做買賣不過是一時的事兒。二孃蘭姿蕙質,又恰是正當年的好時候,喪期一過,合該找個稱心郎君纔是。奴說這話,並無教唆鼓動之意,實是發自肺腑之言。與其勞累殷勤,不如早早嫁作東風。賺更多的銀錢,總不如一個知冷知熱的知心阿郎。為防替人白做嫁衣,二孃也該保養保養身子,若能有本身的孩兒,那才最好。奴即將拜彆,句句都是至心話,如有講錯之處,還請二孃當作耳旁風罷。”

不過現下,自打阮二孃說動官家,點了金玉直而非薛微之為狀元後,這對兄妹的日子,便也超出越好了。

金家落敗,主母將這三兄妹趕出了府,緊接著金十郎又被傅辛害死在獄中,這金家的狀況,天然是不如何好的。玉直、玉緣這對兄妹,便住在一處侷促天井裡,那小院處所偏僻,非常難找,要繞好幾個鬧鬨哄的巷子才氣到達。這家的情狀,在金玉直當上狀元之前,慘得連補屋頂上的破洞都掏不出銀子,常常下雨,都要聽著滴滴答答的聲音入眠。

憐憐暗道他此人雖顯得有些迂直,但心機倒也是通透。她聲音利落隧道:“可不是麼?快意小娘子拔得頭籌,於百十來號小郎君裡,以女兒之身,得了第一,這當然是功德兒。隻是瑞安阿郎卻得了二十二名,去掉快意和玉緣兩個小娘子的話,他便恰好卡在了二十名,等入了學,那就是最後一名。人都說寧當雞頭,不做鳳尾,奴便是為這個擔憂呢。”

她說著,眼睛一張,忙道:“你可不要再謝了。奴怕了你了。”

“恰是。二孃說她孃親見過外洋之人,那洋人說在他們本國當中,百姓們穿得便是棉線紡成的衣裳。以後二孃又是幫著改彈棉花的器具,又是尋來那技術高超的木工徐二郎,實在出了很多力。當時候也冇有這專利之法,兒若想要推行棉布,實在艱钜,便與二孃商定,由她幫著製出棉衣,先在京中嚐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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