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38|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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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宜愛輕掩小口,吃緊忙忙地起家,道:“哎呀哎呀,早上起來後吸了四郎送來的福/壽膏,歡暢得忘了很多事兒。四郎莫急,妾這就去下廚房,做你最愛吃的幾道菜。”

傅辛平時雖不似徐子期那般日日練武,可騎射之道也未曾落下,抬弓使劍亦是他的慣常愛好。蕭奈、徐子期等肌肉健壯,傅辛他也不差,更何況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有天生的差彆,眼下傅辛這倔強一拉,一按,一壓,流珠縱是各式掙紮,卻還是如斷了翼的雀鳥普通被他塞入了黑漆漆的龍案底下。

傅辛卻一派安閒,腔調略顯遲緩,和在場臣子商討起了事件。或許是因為有阮流珠在場之故,君臣所絮言之事,都是平常政事,雖有大臣起了某些事的話頭,卻又都被官家岔了開來,隻口上對付,推說他日商討。

流珠眸色微冷,曉得傅辛讓她躲藏到這龍案底下,多數又是要欺辱她。想那徐子期、傅從嘉等站在殿內議事,口中說的是玄謀廟算,手裡持的是國之大計,而這天子腳下那見不得人的處所,卻藏著個她,這實在令她屈辱之極,尷尬之至。

她頓時來了氣,便直直地立在那邊,嘲笑道:“那兒便不藏了,就在這裡站著。歸正兒現在臉皮厚了,讓他們瞥見便瞥見了,兒是淫/婦,陛下就是奸/夫,誰也占不著便宜。”

傅從嘉清聲道:“孔老先生這話,說的有事理,卻也冇事理。愚民有術,可使根底安穩,這兒子也同意。但是長此以往,絕非良策。光陰久了,百姓愈發癡頑,凡事均不沉思,無牢騷,亦無思辨,這對國度來講,實是好事……”

流珠卻揉了揉磕著的肩胛處,柔聲道:“是兒不謹慎。”

她雖如許說,可按著阮流珠的脾氣,她並不是一個能甚麼都不顧、全然拋開的人。她要皮要臉,心有牽絆,這是她的長處,也是她的缺點,傅辛也清楚得很。現在見她擺出一副紙老虎的霸道姿勢,官家隻感覺好笑,心上發癢,這欺負她的心機,便愈強了幾分。

流珠微微一笑,起家從案下爬出之時,冒充假裝不謹慎,轟然一聲,將龍案掀翻。傅辛眉頭一皺,便見硯台翻到,摺子散落,墨汁蜿蜒而流,繪出大片大片的玄色,他目光微沉,閒閒地笑道:“現在也會撒潑了,真是可貴。”

聽了她這話,流珠再不好出言,隻能硬著頭皮,留在了原地。傅辛讓為數未幾的婢子去廚房候著,以防皇後出了岔子,婢子們一走,這屋裡頭便隻剩下個關小郎。傅辛輕笑著將關小郎連趕帶碾,哄出了門外,如許一來,屏風以後,就隻剩下官家和他那寡居的孀婦小姨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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