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瓷瓶,內裡裝著幽藍,也就是藥浴的藥液。”薑依依低頭尋覓,身上越來越難受,她要從速找到,早點泡到熱水中去,她真是一刻鐘都不想等了。
薑依依心下一慌,忙道:“這類藥液分歧適你,我先洗,你等會在洗。”
伏在孟拓的胸口微微喘氣,薑依依紅著臉想一個題目,這類事竟然比修煉一個早晨還累,幸虧這段時候冇有偷懶,要不然半途昏死疇昔就丟人了。
乾柴遇見烈火,熊熊火焰幾近將床都燒著了,冇有吃錯藥,孟拓倒是開了葷又饑渴數天的熱血青年,麵對愛人他如饑似渴。
春雨幾人麵麵相覷,房內俄然傳出的聲音讓她們麵紅耳赤,她們可都是服侍過大婚之夜,不異的聲音再次響起,四人漲紅了臉相互對望。
他翻身下床隨便穿了件衣服就去開門,見到門口守著的春雨等人,忙道:“快送些熱水出來,王妃要泡藥浴。”
走進浴室,朝浴桶裡滴了幾滴幽藍,薑依依轉頭一看,孟拓眼巴巴的看著她。
“你找甚麼?”孟拓謹慎翼翼的守著薑依依,彷彿她是易碎的瓷器,一舉一動都有能夠摔碎。
“衣櫃,對,衣櫃裡有衣服。”孟拓如同提線木偶,薑依依說一句他動一下,幸虧還算聽話,將衣服找了出來遞到了她手裡。
“衣服?哦,衣服,你等等,我給你拿。”孟拓這時才如夢初醒,忙四下尋覓薑依依的衣服,誰曉得她的身材能夠熬煉不受傷,衣服卻冇這個本領,已經碎成布條,滿地都是。
躲在被子裡將衣服穿好,薑依依才下了床,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暢,她扭了扭身材,低頭在地上找裝有幽藍的白瓷瓶,她記得隨身帶著籌辦今晚試用,剛纔被孟拓將衣服撕碎,白瓷瓶不曉得掉哪去了。
薑依依緊緊抓著他的手不放,臉更紅了,孔殷的說道:“我說了冇事就是冇事,你快**雨送熱水出去,即便有事,泡個藥浴不就冇事了嗎?”
冬雪很鎮靜,她感覺是本身的功績,要不是她跑得快,王爺就出府去了,哪有現在的事。
“是這個嗎?”孟拓不曉得從哪拿出一個白瓷瓶,說道:“我曉得這是你裝藥液的瓶子不能摔碎,以是撕……咳,我就順手拿出來了。”
薑依依聞言瞪大了眼睛,孟拓如何又變聰明瞭,他如何曉得幽藍的藥效比瑩紫弱?她記得冇有給關少新幽藍的藥方啊。
孟拓又笑了,兩道新月又甜又誘人,“少新說過,你一共有三張藥浴配方,最後給我們的那張配方藥效最低,我用的那張配方藥效最高,這類冇見過,天然就是剩下那張不高不低的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