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穿越,讓我完整明白了創業的艱苦,不管哪一塊停業彷彿都缺錢,不管有多少錢彷彿也老是不敷用。
這時候,身在當局機構摸爬滾打的大哥給了我極大幫忙,幫我擺平了很多我連想都不敢設想的事情,企業再度扭虧為盈卻又再次墮入危急,大哥一次次的幫忙我,讓我感覺慚愧不已,我真的感覺本身底子冇法超出大哥,比起大哥,我甚麼都不是。
最後,我悄悄分開了阿誰時空,並且用心冇做標記。我很驚駭本身因為沉淪和馳念而再度回到阿誰時空,然後持續重蹈覆轍。以是我竄改了本身的目標,我隻是不想輸給大哥,不想比他做的差……
我開端思疑俞珮兒與大哥有姦情,開端變得敏感、多疑,乃至俞珮兒與大哥多說一句話,我都不會給他好神采,直到厥後對她責備、吵架,乃至差一點親手殺掉她和我的兩個孩子。”
“哦,如果你能夠返來這個時空,那麼勉強還算是能夠合作的工具,不然就真的隻能算是一個遊戲玩家罷了。”伊澤瑞爾笑著評價道。
“第二個題目,如果你從這個時空分開,還能夠再回到這個時空嗎?”伊澤瑞爾彷彿在考慮著甚麼。如果米二不能夠返來現在這個時空了,那麼與他合作的事情伊澤瑞爾便不想再持續,因為那將完整冇有需求。
伊澤瑞爾並冇有打斷米二,他明白米二現在的狀況並不是在向本身陳述著甚麼,而是彷彿在給本身一個交代。
俞珮兒跟了本身以後,不但冇有過上比跟大哥更好的餬口,反而每天都餬口在水深熾熱的煎熬中,有這麼一個極度不信賴本身乃至動不動就對本身傷害吵架的丈夫,如何能夠會感覺幸運……
終究,我將企業交給大哥來打理,本身退居二線處置繪畫和音樂方麵的事情。
“遊戲玩家?遊戲玩家?”米二像被甚麼東西給刺激到了,口中不竭反覆著這四個字“遊戲玩家?”
“你這個題目問的有點直接呢……我明白你是在要我證明本身的代價。”米二苦笑了一聲,記得本身以往與伊澤瑞爾合作,從冇有過如許狼狽的經曆,竟然需求本身來證明本身代價?隻要本身去要求彆人證明本身的資格好嗎……
“我的目標……”米二沉默了,彷彿這目標本就是理所當然脫口而出的,但是為何本身卻不想說出來了……
“你冇事吧?”伊澤瑞爾有些奇特地問道,這米二是如何了?剛纔不還好好的?
直到有一次我在某個餐廳見到大哥和一些當局的朋友用飯,而那些朋友我剛好都熟諳,他們在我公司最危難的時候,給了我特彆多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