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現在的他過分悲觀,自從退學,這短短兩年的光陰放在他的身上彷彿是一段冗長且艱苦的光陰。他見過太多無數有望又哀痛的成果,見過太多人間的冷酷,叛變,欺瞞,以是他現在才架空這統統,挑選迴避這統統。
兩人在長椅上悠長而坐,齊花火看著路遠航靠在椅子上睡覺,本身也有了點倦意。他從路遠航的身上摸出那包煙,抽出一根漸漸地抽了起來。他想著現在應當還能再等一會,有這條毛毯就能讓路遠航多歇息一會。
路遠航拋棄煙,冷靜地扶起齊花火,他不想辯駁對方,因為他也曉得,再憂?,再困難的時候都疇昔了。
“奉告她冇事。”他抖掉菸灰,用肩膀悄悄推了推路遠航的身材。
“齊先生,時候差未幾了,你該歸去了。”瑪麗不知何時走到兩人的身邊,小聲提示著。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路遠航起家將毛毯放在椅子上,想要從外套口袋裡拿出煙點上一根,四周在口袋裡找完卻發明煙盒消逝了。
“給你。”齊花火在一旁遞給了他。
即便他也明白他應當向前走,也曉得存亡兩隔緣分已儘,忘記就是最好的挑選。但曾經有多少次他都想一走了之,可他從未真正下定過決計。那究竟是甚麼停滯著他呢?路遠航推著輪椅,邊走邊想著,腦海裡不由又閃現了她的麵孔。
“這不是夢裡嗎?”齊花火的聲音讓路遠航方纔緩過神,他下認識地問。
“5點半,太陽都要落山了。”她答覆之餘看到了路遠航彷彿正在睡覺。
“是啊,老陸。”她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