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扶我起來走兩步?”鞠嬌勉強撐著桌子直起腰,朝著徐小伍吐出一口相稱的濃烈的酒氣,惹得他捂住了鼻子。
剛吐完的鞠嬌復甦了很多,但當她聞聲徐小伍說本身方纔說胡話了,不由得心頭一驚,“我方纔說甚麼了?”
此時的徐小伍一臉無法,他的嘴角不斷地抽搐著,太陽穴上的青筋也因為氣憤而根根凸起,顯得格外猙獰可駭。現在的他,活脫脫就是一根被人隨便玩弄的電線杆子,隻能冷靜地忍耐著鞠嬌對他的“折磨”——不但要充當她穩定身形的依托,還要眼睜睜看著本身敬愛的衣服被當作抹布利用。
“這酒好不好喝我不曉得。喝多了酒會說胡話倒是真的。”徐小伍皺著眉頭,強忍著地上桶裡的嘔吐物收回的沖鼻氣味,將嘔吐桶外騙局著的塑料袋抽繩拉緊,一臉嫌棄地單手拎出來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