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又返來了。”她迷惑地又說，“你也是研討所的人，乾嗎還要返來清算這個爛攤子。”

“冇人你們就住這吧。”奶奶俄然話鋒一轉，和路遠航嘮叨著，“你就睡客堂，從速幫手清算桌子，我去拿兩套新的床被。”她說著就將碗筷放到路遠航的手上，歡暢地去寢室拿被褥了。

“這是甚麼邏輯。”他失聲笑著說，“喬美。我是無路可走，可你不一樣，你有的選。”

“要不，我送你們歸去？”路遠航嘗試性地問。

方纔還熱烈非常的客堂刹時就溫馨了，隻要餐桌上還殘留著這場歡愉的證明。沾滿油汙的碗筷碟子正等候著，等候著它還能再一次抖擻原有的光彩。

路遠航想了想，端著碗筷進了廚房。等他再出來，醉醺醺的爺爺已經去他的寢室把他的杯子抱了出來，一把就扔在了沙發上。

“快吃菜，壓一壓！”李安設下酒杯，從速往她的碗裡夾菜。

“那是你的思路錯了。”他緊接著一本端莊地說，“人生不過爾爾，你不必恪守陳規。”

“返來乾甚麼？”路遠航將洗好的一疊盤子放進櫃子裡，“研討所現在要比學院好很多，你的決定很精確。”他想了想又說，“或者是你父母的決定很精確。”

“啊？”他一時候不曉得該如何辦是好。

“好吧。”喬美還想問問，但看到路遠航神采有點怠倦也隻能說到這裡，隨後她戀戀不捨地分開廚房，回到了寢室。

“行。”爺爺倒了一點酒就收了起來，他指著杯子，“最後一口！我就喝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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