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醋意隔著千年的光陰撲鼻而來,酸得林夷完整無語。
沈醉對他一副給施了定身術一樣似的模樣非常不解:“你又在想甚麼?”
這……這東西還成心識啊?說傷人就傷人,說療傷就療傷,這到底是個甚麼東西?
但就在他的手分開石門的一頃刻,石門上俄然收回淡藍色的光,一行字呈現在門上,遮住了本來的筆墨。
沈醉與林夷循名譽去,隻見寒池玉床上緩緩呈現一個清臒的男人,麵貌英挺,穿著髮式儘是上古的模樣。男人的腰間佩著一枚極其淺顯的青玉佩,沈醉與林夷同時靈敏地發覺到,那青玉佩是半枚的形狀,應當另有一半,湊起來是一個環形。
“沈醉!”林夷急得大呼起來,沈醉痛得神采發白。林夷心中一疼,也不管本身身材裡長了個甚麼東西,先抓住那烏黑的絲縷怒喝道:“敢傷沈醉!我草泥馬!我管你是甚麼東西!老子把你挖出來喂蜘蛛!”說著就要調用丹火去燒陽池穴。
石床後的牆壁上,刻著一行字,筆跡蕭灑不羈,即便過了千年仍有開朗之氣劈麵而來。
“林夷等等!”沈醉抓住林夷的手忍痛製止道,與此同時,那絲縷彷彿發覺到林夷的肝火,俄然變得和婉起來。烏黑的絲縷繞著沈醉的手腕遊走了一圈,彷彿在舔|舐一樣,沈醉隻覺一片暖和之意環繞在手腕上,半晌以後,烏黑的絲縷縮回林夷的陽池穴,而沈醉手腕上的傷已經消逝。
“並肩聯袂,存亡同心,身故魂滅,此情不渝。”落款是“青冥、紫冥。大荒中古曆三萬一千年”。
“哦!”林夷默運靈氣,繞著丹田裡的丹火燒了一圈,最後集合於掌上,一巴掌按在石門上。
沈醉再次瞭解才氣驚人地明白了甚麼叫相愛相殺,他沉眉道:“這扇弟子怕不輕易進。”說著便用手去推,公然紋絲不動。
通道的絕頂是一扇對開的石門,擺佈兩邊各寫著四個字。
“林夷!”沈醉抓住他的手,聲音裡可貴有些焦心。“你……”
“哎?這毛球奇異了。”林夷對毛茸茸的東西天生就有好感,節製不住地伸出戳了戳:“好萌啊――!”
“哦?認出我的身份了?”青冥負手在後,神采冷冷,完整冇有驚奇的意義。他的目光在兩人紫白兩色的弟子服上繞一圈,嘲笑道:“嘿嘿!紫為尊,白為輔,青為下,紫冥你個老東西,兩千年了還忘不了那人,當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