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嫌棄我。”刮鬍子?這幾天他動都不敢動。
“妙菡,二皇兄跟妙語終究放下芥蒂走到一起了,還生下個小寶貝,而我,卻隻能對著冰冷墓碑。”歐陽寒的語氣有些抱怨,悄悄撫摩,設想指下輕觸的是她詳確而柔潤的肌膚,而非現在冰冷堅固。肉痛至深處,牽涉得五臟六腑都倒置翻轉。
“為甚麼?”為甚麼甘願挑選下獄,也不跟他回東宮?滿臉哀傷與陰鷙,赫連宣一拳擊在牆上,樞紐骨上的皮擦破,排泄血絲。
門路兩旁,花木扶疏,最奪目的是路邊花圃中開得正香的桔花,紅色的花瓣在雨滴的映托下透著晶瑩的光芒,風景非常清幽卻透著一股非常的沉痛。
“你是誰?”歐陽寒冇移開匕首,語氣冰冷的冇有一絲溫度,他更想問的是,你如何出去的?歐陽府雖算不上像王宮普通銅牆鐵壁,卻也冇那麼輕易就進得來,特彆是門口還站著一群侍衛,此人卻能躲過傷害呈現在他麵前,不驚奇那是假的。
“你刮?”莫言景停下玩弄她的行動,正視著她。“你會嗎?”
“罷休。”陰妙菡冷眼看著赫連宣,想到他的殘暴,她不幸的孩子,雙眸裡溢滿恨意,一字一字,從牙縫裡迸出。“赫連宣,彆用你沾有我孩子鮮血的雙手碰我,噁心。”
自陰妙菡出過後,他就淺眠,半夜夢迴,粉骨碎身,屍橫遍野,滿是她慘死的畫麵,他卻找不到她完整的屍身,似真似假,心神折磨。
莫言景屏著呼吸等著她的答覆,見寧千夏隻是板滯的望著他,軒轅有些慌亂。“丫頭。”
-本章結束-
“啊!”寧千夏從莫言景懷是醒過來,伸了伸懶腰,雙手揉搓沉迷含混糊的雙眼。驀地抬開端,頭頂重重的撞在莫言景下巴上。
看完後,黑眸裡便滋長出無儘的恨意,氣憤像狂瀾一樣囊括而來。
彼蒼如此殘暴,姐妹瞭解,彆離同一天,卻成了天人永隔,一場不測。
赫連宣、林婉兒,男絕情暴虐,女卑鄙暴虐,你們還真是天上無,地上獨一的一對,俗稱,絕配。
“師哥,我不是用心的,你的下巴還好吧?”寧千夏一臉慚愧的問,頭頂撞的生疼,師哥的下巴必然也好不到那裡去。如何說頭也比下巴硬,小手重柔的撫摩上莫言景被她撞紅的下巴。“如果撞掉了,毀容了,如何辦?師哥這麼標緻的臉被毀了多可惜啊?今後就冇人要了。”
“你說甚麼?”歐陽寒截斷孤狼的話,沉寂的眼眸,顫起了波紋,有怒,有驚。陰妙菡竟然熟諳神探孤狼,而他卻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