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我們不難猜出,是壽昌伯府在暗中出錢著力出人,外加出運營策地幫扶薛修容給五皇子掙位呢。
前兩年,想爹的時候,即便好好地坐著薛修容都能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來那一幕,不知不覺間淚如雨下。五皇子就不止一次地問過他,“母妃,您如何又哭了?”她就拿起帕子擦拭眼淚,紅著眼睛笑著說,“我是又想起你外公了。”五皇子就會問,“外公是甚麼模樣的?”她就答覆,“你外公啊,他最怕我哭了,小時候我一哭,他就能急得牙疼,我如果平抱病,他的牙能疼的右半邊臉都能鼓個大包......你滿月的時候,你外公還得了旨意抱了你一回呢......”但是,阿誰疼著她護著她,想要做她一輩子的依仗的老父親,已經分開她好久了。以是,父親不能再保護他的女兒和外孫了。她隻能本身抬開端倔強起來,因為她在宮裡也有想要保護的人,那就是她的兒子。
可九五之尊,也向來不是吃悶虧的主。
薛修容之父,上一任大理寺卿薛垂白叟,本籍閩南,祖祖輩輩窩在一個小漁村,男打漁來女織網,正端莊經的乃一介豪門學子。薛家屬譜上往上數八代都扒拉不出來一個上得了檯麵的人物,就在薛垂白叟這一輩,纔算是得以鯉魚躍龍門,改換門庭。
宋家小一輩兒的後輩出息的大有人在,且宋家在帝都當中姻親遍及,這一點兒比徐閣老府上還強一些。景武帝一片苦心,就是怕世人因為曹家與曹貴妃的失勢而輕看了他的二皇兒。他的兒子,再不濟也是天之寵兒,也輪不到外人輕視半分。原覺得,有他這一番苦心孤詣的安排,遲早能淡化曹家和一個不但彩的生母帶給二皇兒的影響。
不看甘美人流掉的孩子,單看景武帝常常看到玉婉儀為雪球之死暗自落淚就心疼,唏噓不已的模樣,他也應當重罰薛修容以儆效尤纔是。但是,景武帝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壓抑徐皇後,恰好對待薛修容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一點兒心中不滿的陳跡都未曾外露。以是,即便如畫緊盯著景武帝的一舉一動,也未曾思疑到薛修容頭上。
景武帝早已不是當年手無實權的少年天子,按說,現現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