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曉得些甚麼?
蘇冶這時候動蘇承誌,好過期候久了讓自家蘇公子更加悲傷。
蘇冶語氣淡淡:“我在公司早退早退尚且要扣績效獎金,二叔做了這麼多錯事,嚴峻侵害到個人好處,莫非不該措置?既然端方是我本身定下的,我起首就要遵循,不能給二叔秉公。”
“蘇承誌。”蘇冶想到蘇承誌對白若希態度一向不好,對他的恨就更多了,不想就這麼簡樸的放過他。
中間的李秘書當即插嘴了一句:“你底子冇幫到蘇總,是蘇總一向養著你好吧,有點自知之明。”
高旭陽……
幾位高管看完賬單和告發信,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
這位李秘書明顯就是此中之一。
“買衛生紙都報銷?誰家一年用十噸衛生紙?”
“小冶,你當真要做到這一步,一點情麵都不給二叔留?”蘇承誌這才真的反應過來,蘇冶是玩真的!
蘇冶早就說過了,他家上一代是真挑不出一個有才氣的。他爺爺臨終前就說,如果不是有蘇冶這個孫子,他無顏下去見列祖列宗。
“你!”蘇承誌氣得倒仰,見硬的不可,就開端來軟的,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暴露一臉的頹廢來,“我是你的血脈嫡親啊,當初你爸爸不想接辦個人,你十七歲接任,那麼多人不平你,是二叔為你保駕護航,你莫非忘了嗎?”
真是位人才!
他都還冇來得及讓他籌辦這些,他本身先給安排上了。
高旭陽剛返來就聽同事群情出事了,蘇承誌還喊過他的名字求救,他當時就感覺不好。
他明天出門看過皇曆了啊,是個黃道穀旦,非常吉利的。
恰好,高旭陽拎著咖啡返來了。
但蘇冶埋冇而不發,隻給了李秘書一個眼神。
“財務。”蘇冶看向麵如死灰的財務主管,“報賬不實,本身去找法務走法度吧。”
“你在說甚麼?”蘇承誌猛地抬起了頭,滿臉都是錯愕。
他很有能夠要被奪職了。
蘇冶不由地想,上一世李秘書是不是也早籌辦了這些,但個人一向冇查蘇承誌,以是就冇把證據拿出來。
蘇承誌人麵獸心,是真的狠!
李綬很尊敬白若希,九年前白若希來個人找蘇冶,被蘇承誌挖苦,李綬家三代元老是熟諳白若希的,他把才上初中的白若希帶到總裁辦,當著統統人的麵宣佈她是個人將來的老闆娘。
蘇冶這時候不想看到他這張臉,頭也冇抬地說:“蘇副總撤職查辦的事,高助理辛苦賣力一下,全權交給你措置了。”
蘇冶瞥了眼膘肥體壯的李秘書。
他會給李秘書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