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摔懵了吧,這他媽必定是做夢,不管不管,先睡一覺再說”葉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呈大字橫躺在大紅色的被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一個一身紅色鳳袍的女子姿式粗暴不已的躺在繡有大紅喜字的綢被上睡得昏天公開,肩上的衣服大敞著滑了下來,暴露了嫩滑的香肩,那人卻側著頭睡得不知所雲,還打著呼嚕留著口水,方纔對付完合座來賓的北朝王爺耶律冷推開門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副粗鄙不堪的氣象。
本日是他的大婚之夜,娶的是他的嫡王妃尚書馬爾漢之女兆佳香之,這當然是一場政治聯婚,他夙來也傳聞馬兒漢之女溫婉有禮,才華過人,如何本日見了倒是這個粗鄙不堪的模樣?也罷,歸正他早就故意儀之人了,甚麼樣於他而言都是無所謂。
葉寧摔了腦袋正睡得雲裡霧裡哪還聽得見這喊聲,是以隻嘀咕了一聲夢話又將頭彆疇昔接著昏天公開的睡了起來。
“醒醒,起來喝交杯酒”耶律冷抬眸看了一眼那紅燭花燈下襬了兩杯交杯酒,怕這女子敏感轉頭向她父親告本身一狀就不好了,是以不敢省略流程,用力拍了拍她。
“高興?高興你個大頭鬼啊,高興,操你媽的,我再跟你說一次,老子是直男,你敢碰我老子打死你”葉寧固然不得不被迫接管本身變成了女的的究竟,心態卻底子冇法竄改,廢話,他活了十八年的直男怎能等閒竄改?
“來呀!”作為一個純爺們豈能在關頭時候畏縮?葉寧直接站了起來,活動活動了筋骨便籌算直接開打。
耶律冷抬頭一看,烏黑的一片身子大剌剌的閃現在麵前,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他也不由有些臉紅,趕緊收回了眼神,他隻是想剪破她的手指取些血罷了。
“你他媽的還不循分?媽的,非要老子脫手”葉寧的確感覺不能忍,作為打手的職業風俗讓他一把將被子翻開,完整健忘了此時的本身不著寸縷。
瞅著她明顯是清麗動聽的長相,倒是幾次三番說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話來,冇法無天的模樣讓他不由想經驗她一下。
“我變成女的了?”葉寧呆若木雞的坐在繡了大紅喜字的綢被上得出告終論,一臉懵逼。
“不起來是吧,那我們直接洞房”耶律冷出言倒是模糊透著寒意,說罷便吹滅了那搖擺不定的紅燭,頓時全部室內變成一片暗中。
“咦,我的項鍊呢?”葉寧不解,趕緊翻開被子起家坐了起來,上高低下的找了半天,卻一無所獲。
耶律冷伸手略微費了些勁纔將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帶著抨擊的心機,他直接用手沿著那滑落雙肩的鳳袍順手一撕,跟著布料響起的“喀嚓”聲,一片烏黑無瑕的大好春光映入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