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籲籲的紫衣,趕緊彙報,“穀主揹著個女人進忘憂居了。”
“喂,你跟段羽那小子一貫靠近,之前就冇有刺探到甚麼嗎?”玄影手肘推了推天殊,天殊是他們四大護法中獨一的女子,身材高挑,常日裡都是玄色勁衣打扮,她的仙顏也是拔尖的,和段羽之前更是有種奧妙的乾係,隻不過兩邊都不捅破罷了。
正門出來就是“淩霄堂”,是此地仆人發號施令之處;擺在正堂上的紫檀太師椅,椅背浮雕著兩條似欲騰空而去,栩栩如生的龍;雙龍椅後有四張一字排開的太師椅,四張椅子椅背上彆離浮雕著龍、豹、鷹、虎等猛獸。
“瞎扯甚麼!”天殊瞪了玄影一眼。
“玄護法若不信,可前去瞧瞧。”
“甚麼?!帶女人進忘憂居?”司空明身後的左星鬥驚得瞪大了眼。
玄影忙改口說,“星鬥顧慮也是有理,我想我們應當要前去體味一下比較好,如果有害,我們就分開。”
司空明沉吟了一會兒,率先發言,“我看,還是等穀主出來再說,到時候再看看是甚麼環境。”
而左星鬥卻暗自焦炙。他實在對那女子感到獵奇,也迫不及待想去一探究竟,但是又怕楚晉過後大發雷霆,那他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但如果能說動其他三人同去,即便觸怒了楚晉,起碼另有其彆人能夠一起分擔臨頭大禍。
司空明這時已回過神來,卻仍不敢儘信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信,當然信!”玄影趕緊應道,他當然是很想去瞧瞧,可冇阿誰膽,轉而看了眼天殊。
雙龍椅擺佈下首也彆離擺著兩張紫檀木椅,門路下的擺佈兩邊,則擺列著五張太師椅,全部“淩霄堂”予人一種嚴肅厲穆的氣勢。
尊天樓,一座三屋樓高的龐大樓閣,碧青色的屋頂,飛鉤重角,畫楝雕梁,遠看已覺氣勢恢宏,近看更是龐大,想當初在這荒山高嶺製作這好像宮殿般的高樓,不知破鈔了多少人力、財帛。
“我纔沒有說夢話呢。”紫衣趕緊辯駁。“那女人便是前些日子和少君一起受傷昏倒的女人,當時穀主讓人送到穀外不遠處的草屋裡養傷,這些日子我都在照顧那位女人,本日我本想送飯到草屋給她,冇想到便看到穀主將她給背了返來,並且還背進了忘憂居。”
“四位護法,穀主返來了!”門外的紫衣直奔大殿。
“千真萬確!”紫衣更是舉起手,“我敢對天發誓,如有半句虛言,願遭天打雷劈。”
“哇,不是吧,連這類毒誓都敢發。”玄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