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進入那片草叢,淩曉曉不是不驚駭的。風吹動一米多高的草叢,沙沙的響聲如同鬼蜮普通,她低咒自已如何不聽話的往這內裡跑。
“喂……你還在嗎?”夜太黑,她找不著精確的位置,找了好一會兒也冇看到那人,淩曉曉心中忐忑,不由開口低喊起來。
幸虧她的籮筐還在,從裡邊拿出了止痛藥,當場找了塊石頭,把草藥放在碗裡搗碎了,再敷在左腿上,直到疼痛舒緩了些,才鬆了口氣。
曉曉遊移了一下,也跟著爬了起來,正想著該如何跑時,麵前的男人低喘了一口氣,身材搖擺了下,便靠在了她身上。
還冇跑出草叢,一陣暈眩,人已撲倒在地,好一會兒方纔復甦過來,驀地憶起男人的低喃,他說抱愧,她的眉頭微蹙。
顧不得看他的長相,隻曉得另有氣,她趕快將籮筐裡的水拿了出來,替他洗濯潔淨,敷上止痛藥,再用潔淨的布包紮好。這些對小孩的擦傷有服從,但對刀劍傷是否有效,她就不得而知了。
“喂……”淩曉曉撐不住他的重量,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中間倒去,忙伸脫手抵向他胸口,誰曉得竟摸了一手的粘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