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瑾懶得和她辯論這個,隻道:“不管是真是假,你這封信上說的要丁公子棄了原配抬你做正室的事,是絕對不可的。丁家太太同意你進門已經不易,你還要鼓動著休了她的侄女,是在發昏麼?你好好的嫁去做平妻便是,不要再颳風波。”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如瑾這邊換了衣服便朝藍如琳所住的院子裡去,將身邊的人全都帶了。彼時藍如琳正在屋子裡歇著,院子裡和屋簷下站著好幾個丫環婆子,都是藍如琳做外室時使喚的,回藍府時都帶了出去。
“我可冇興趣也冇精力對你做甚麼,隻來勸你幾句話,讓她們都出去,不然,我就要去侯爺那邊存候了。”如瑾退開幾步,坐到了牆邊一座玫瑰椅上。
碧桃等人便一個接一個的去鏡前剃頭,清算好了重新站在如瑾跟前。藍如琳的人未得主子叮嚀不好亂動,鬢髮蓬亂地站在那邊,模樣狼狽。
“真有真的體例,假有假的對策,你不奉告我也無妨,一會請個大夫出去診脈便知。”屋裡有些熱,如瑾將錦裘大氅的領口緊了一鬆,“如果假的,我便多派些人來將你看得緊一點,免得你總肇事端,一向看到出嫁的時候將你送出府去便罷了。如果真,天然是要找大夫和嬤嬤來給你調度身子,讓侯爺催著丁家早點娶你過門,免得時候太久笑話太大。”
“明白日的睡甚麼覺。”如瑾的目光落在她分歧昔日的神采上,又停在她的腰腹之間。
如瑾走到床邊幾尺遠的處所站定,將藍如琳重新到腳細心看了一個來回,“我正想問你呢。”
“可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