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賀姨娘驚奇,“太太那日幾乎胎漏是小彭氏做的,還和大女人有乾係?”
“父親,祖母身子不好呢,聞聲這裡喧華女兒不由擔憂,忍不住過來看看。”
如瑾露了驚詫之色,迷惑開口:“甚麼胡家鋪子,到底是甚麼事,我怎地一點都不曉得。大姐姐你也纔出去,你是如何曉得的?”
如瑾到走到院子裡,問了在外服侍的婆子,傳聞藍澤帶著藍泯到外院去了,便帶人也跟了出去。中秋以後月色還是好的,端端方正掛在高天,將院中燈火都比得暗淡下去。夜晚有些涼,丫環要將一頂薄軟的大氅給如瑾披在身上,如瑾揮手止住了。若說到現在為止,都城裡有甚麼能招她喜好,就是這遲早清爽的涼意了。她深深吸口氣,感覺腦筋復甦。
“大姐姐一貫寬和溫厚,怎地張口杜口就要打死人,想是驚駭這婢子說出甚麼真相來,泄漏了你不敢讓人曉得的秘聞?如果我冇認錯的話,著婢子彷彿是姐姐院子裡的?”如瑾穩穩站在一邊,淡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