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多少讓舒貴妃舒暢了一些,不過舒貴妃也深知宮裡的人,哪個不想著那高位,麵前的女人是本身的表妹,但是誰都一樣,權力和財產還是放在本技藝裡的才舒心放心,彆人的,總歸是彆人的。
“這一下雪呀,落的月子病,滿身都疼,那裡也去不了,比不得你,你身材好,真是戀慕呢。”舒貴妃一句話,彷彿是解釋,又彷彿不是解釋,總之賢妃聽起來,算是舒暢了一些。
就算皇後當時是正牌的又如何?本身還不是冇命了?而她的孩子也不是病得要死的模樣嗎?
賢妃有些難堪,這鳳宮裡的宮女題目之前她又不管事,留不留的與她也不相乾,但是現在有人問她這件事情,她一時候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便道:“這件事情容我和皇上籌議一下,彆的的事情,都有個定規,也不必例外。另有,太子已大婚,太子妃的一份不要刻薄了……”
出了禦書房,她深深地歎了口氣,想著皇上讓本身管六宮,真的隻是辦理事情,他待本身的態度一點兒都冇有變,仍舊淡淡的,看來誰也冇有體例代替皇後在貳心中的職位,聽人說,那湖心島皇上本身去了幾次呢,現在凍上了,連個侍衛也不讓跟,隻在冰上走,真讓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