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走進了辦公室,臉上帶著熱忱的笑容:“叨教,您是杜曉蘭教員嗎?”
“夠了!”杜曉蘭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郝建,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但是你卻…”
杜曉蘭的心猛地一沉,趙剛的話像一根根毒刺,深深地紮進了她的內心。固然她死力地壓服本身不要信賴,但那些猜想和思疑卻像野草一樣,在她的內心猖獗地滋長。
郝建是在一封來自王大山的信中得知杜曉蘭的竄改的。王大山在信裡隱晦地提到了杜曉蘭比來的變態,以及她對郝建朋友的冷淡。信的字裡行間都流露著擔憂,這讓遠在萬裡以外的郝建心急如焚。他冇法設想,阿誰曾經熱忱開暢的杜曉蘭,現在會變成這般模樣。
杜曉蘭的手指顫抖著,照片從指尖滑落到地上,她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攥緊,幾近冇法呼吸。統統的解釋和安撫在這一刻都顯得慘白有力,她隻感覺麵前一片暗中,耳邊反響著龐大的轟鳴聲,腦海裡隻剩下一個動機:郝建,他真的叛變了她。
郝建猛地甩開林曉曉的手,解釋道:“曉蘭,你彆曲解,我和她甚麼乾係都冇有,她隻是…”
“我是林曉曉,郝建的朋友,從外洋返來探親,特地來看看你。”林曉曉說著,將手中的生果籃放到桌上,“郝建常常提起你,說你是他最恭敬的教員。”
放下電話,郝建再也冇法放心事情。他腦海裡不竭閃現出杜曉蘭悲傷欲絕的模樣,心如刀絞。他當即決定返國,他要劈麵問清楚,到底產生了甚麼事,他要挽回杜曉蘭的心。
杜曉蘭的心開端不安起來,她一遍各處翻看著郝建之前寫給她的信,試圖從中找到一絲蛛絲馬跡。莫非是郝建在外洋學習太忙,以是纔沒偶然候寫信?還是他碰到了甚麼困難?各種猜想在杜曉蘭的腦海裡迴旋,讓她寢食難安。
她哽嚥著,再也說不出話來,回身跑出了屋子。郝建想要追出去,卻被林曉曉拉住了。
杜曉蘭按響了門鈴,很快,門翻開了,但呈現在她麵前的,卻不是日思夜想的郝建,而是林曉曉。林曉曉看到杜曉蘭,臉上閃過一絲驚奇,但很快便規複了平靜,笑著說:“杜教員,你如何來了?快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