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憂,曉蘭,我會查清楚的,必然會還你一個公道。”郝建緊緊握住杜曉蘭的手,給她力量。
“郝建,彆……彆擔憂我……”王大山吃力地說著,斷斷續續的,“我這條命是你救返來的,就算……就算……”
“明天早上,我家裡俄然來了幾小我,他們說是……是趙天明的親戚,讓我……讓我勸你罷手,不要再究查趙天明的事了。”劉教員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們還……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照做,就……就對我的家人倒黴。”
兩個黑影對視了一眼,此中一人陰笑著說道:“彆驚駭,我們隻是想請你去一個處所,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就不會傷害你。”
“郝建,不好了,我家裡出事了!”劉教員語氣短促地說道。
郝建翻開那封匿名信,信紙上隻寫了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但你也要謹慎被公理的反噬。”筆跡草率,卻透著一股陰狠。郝建心頭一緊,他曉得,趙天明固然就逮,但事情並冇有結束。
接連的打擊讓杜曉蘭也心力交瘁,她悄悄握住郝建的手,果斷地說:“我們分開這裡吧!去一個冇有人熟諳我們的處所,重新開端!”
郝建感到前所未有的有力,他就像一個被困在樊籠裡的困獸,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暗中權勢肆意妄為,卻無能為力。
“甚麼?!”郝建大吃一驚,“為甚麼?”
送走劉教員後,郝建心亂如麻。他翻開手機,想把明天產生的事情公佈到收集上,但願能引發更多人的存眷。但是,當他登錄本身的賬號時,卻發明賬號已經被封禁了。
杜曉蘭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哽嚥著說:“黌舍說我……我傳播不實談吐,給黌舍名譽形成了負麵影響,以是……以是停息我的講授資格,等待措置。”
郝建立即明白了,這又是趙天明那些人搞的鬼。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對杜曉蘭動手,就用這類卑鄙的手腕來打擊抨擊。
幾天後的一個深夜,醫療中間俄然傳來一陣巨響。郝建和王大山聞聲趕到時,麵前的氣象讓他們目眥欲裂:本來整齊的診室一片狼籍,藥品散落一地,窗戶玻璃碎裂,牆上還被人用紅漆噴上了“殺人償命”四個大字。王大山在慌亂中被掉落的房梁砸傷,頭部鮮血直流,昏倒不醒。
“過分度了!他們如何敢如許?!”郝建肝火中燒,趙天明那些人真是喪芥蒂狂,竟然連白叟都要威脅。
第二天淩晨,一輛陳舊的綠皮卡車緩緩駛離了村落,郝建和杜曉蘭的身影垂垂消逝在晨霧中,他們冇有轉頭,但心中都清楚,這是一條充滿未知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