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不斷叩首的謝安誌,二太太有些惱了起來。
吳嬤嬤也在這個時候領著人過來,不消一會,便將三太太跟三老爺押回了院子。
“這倒是談笑了,口口聲聲地稱是我兒子,有兒子這麼逼本身母親的嗎?”謝太夫人說話中氣實足,“另有,你的孩子們就是謝府的血脈,我老婆子哪冇將他們穩妥了,難不成他們少了胳膊少了腿不成?”
“老夫人,但願您能看在我明天的份上,鐃了我的後代,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三太太的話一說完,便對著柱子跑了去。
謝太夫人見著兩個媳婦對上了,她便樂得看一會戲,端起吳嬤嬤為她籌辦的茶水吃了起來。
謝太夫人一不謹慎對上三老爺那張臉,便嚇得連聲叫道:“啊……鬼啊……”
三老爺聽著這裡,便放了三太太的身材,這一刻,他俄然和順地說道:“李娘,你嫁給我這個怯懦的男人十幾年,為我生兒育女,可我卻冇讓你享過幾天福,既然要一小我死,那這小我也不能是你!”
突地將茶杯重重地往案幾上一放,怒道:“你們這到底是唱哪齣戲了,我又冇逼死人,你們求我做甚麼?”
謝太夫人見著這混亂的一麵,見著他們想用死來逼迫本身,內心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便放出狠話來,“你們這些個主子,誰都彆攔著他們倆,讓他們倆去死,你們倆個隻要一死,我立馬就賣了你們倆閨女為娼妓,讓你們的兒子跟那寺人一樣!這便是你們威脅我的代價,我老婆子狠話撂這了,有本領你們就現在都給我死了去,免得在我麵前晃得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