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雅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謝靜婭便往內裡走去,在內裡迎客的小二,見了她們二位,便一口一個公子,內裡請,極樂天下……
敢動她二哥的人,她一概視為惡人。
“爺脫手甚是風雅,不是老媽子嫌少,而是怡香院有規定,大凡好的位置預定了出去,就算客人不來,那也冇有把位置再挪出去的端方。”怡紅解釋著,眼角的笑意彎得更深,“如果二位爺不嫌棄的話,老媽子給你們在那些位置挑一個視野最好的,如何樣?”
怡紅卻笑著將銀子遞了返來,“二位爺,真是不美意義,好位置都是預定滿了的。”
當然,若論風雅,當然是樓上的位置更襯得上這二字,樓下的喧嘩和混亂立顯俗氣。
怡香院裡,不出一刻鐘,不但坐的位置都滿了,就連站著的人都多出了很多。各色百般的男人,在明天早晨來這裡,隻為目睹一番一年纔有一次的燈籠舞,熱場的舞曲矯飾一向在停止著,上麵的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大聲呼喊起來。
蔣永昊笑得非常溫潤,輕道:“我們三個甚是有緣,如若二位不嫌棄,就去鄙人定的包間坐下來賞識燈籠舞,如何樣?”
“怡紅媽媽,我們要看凝香女人跳燈籠舞!”
蔣永昊也端起杯子,抿了幾口,道:“湯兄對酒非常體味,這酒確是古井貢酒,色清如水晶,香純如幽蘭,入口甘美醇和,回味耐久不息。”
“媽媽但是嫌這銀子少了?”湯雅如表示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