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畫看著那被剝離的手指甲,血肉恍惚的景象,讓她直接暈了疇昔。
不待謝安邦拂袖,蘇氏便拉住了他的袖子,然後對王嬤嬤說:“拿水潑一下,如果她敢再裝暈死,就撥她第二個指甲!”
“嫣兒,放開她!”蘇氏對著謝靜嫣道。
秦嬤嬤頭髮狼藉,老眼渾濁,在如許的光芒上望去,臉孔不幸又可愛。
知畫見著蘇氏偶然放過她,她便將目光又落在了謝靜嫣的身上,跪在地上向她挪去,苦求著:“三蜜斯,求您看在奴婢服侍您的份上,請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定會做牛做馬的服侍您,忠心您!”
十個指甲蓋被剔撤除,那是一種如何錐心的痛,隻要一想到指甲離開肉的畫麵,那是比死更難過的事。
“既然冇有,那就持續紮,紮到她們承以為止!”蘇氏的眼神非常冷酷,眼神如有若無的飄向了知畫。
“老爺太太既然給你機遇了,你就招了吧,就算是死,想來老爺和太太也會給我們個安寧的死法,就算去了鬼域路,那也是有臉麵的人。”這個時候,秦嬤嬤死力的勸知畫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