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晨望著窗外已然轉涼的氣候,不出一個月,都城就要進入冗長的夏季,一個月後的廣州卻還暖和如春。
“靜婭,我幫你把謝靜嫣從女院辭退掉,她就冇法監督你了!”對於南下廣州,顧初晨的心蠢蠢欲動。
顧初晨獲得這動靜時,一天以內便從女院和晉國公府打了轉,去的時候滿腹苦衷,滿是擔憂,返來的時候固然另有著擔憂,但是情感上明顯好了很多。
見著自家蜜斯,半夏還是施禮,對著顧初晨也行了一禮。
就算是她謝靜婭不在乎辭退所帶來的影響,但是她在乎的是,顧初晨為著三哥而南下廣州是因為親情深厚,那她謝靜婭呢,為著嘴裡所說的仇人?這仇人值得一個女人萬裡迢迢去尋覓一個男人?
半夏從衣袖裡取出一張紙條,遞給謝靜婭。
“那……那你……”謝靜婭有些焦急地問她,“你祖母和你母親也不曉得嗎?”
謝靜婭見著她自傲滿滿地說著,一點也不像說著玩的,不由得問她,“就算你剛纔所說的統統都是可行的,那我問你,如果謝靜嫣十天半月見不著我人影了,她會如何想?”
“是不是有甚麼好動靜了?”謝靜婭一邊關門一邊說道。
謝靜婭一聽,便沉著臉,“你這是在逼我!你明曉得我不會放心你一小我去的!”
去找她三哥是一回事,偷溜著南下流玩是另一回事。
“是啊……如何能不想呢……”謝靜婭的話一出口,便感覺失態了。
謝靜婭聽了以後,睜大眼睛看向顧初晨,大聲地問:“你瘋了……去廣州,你當是去趟女院後山那麼簡樸啊!”
“怕甚麼,你不說,我不說,誰曉得我們去廣州了。”顧初晨一臉當真的說道。
見著顧初晨從晉國公府返來,她便忍不住地問道:“初晨,這事到底是個甚麼環境?”
顧初晨搖著頭回道,“問過了,她們都不曉得,隻說讓我平心靜氣地呆在女院,啥事也彆想就是了,但是那出事的人是我三哥,我如何能不想呢?”
謝靜嫣就是她在女院的一根眼線,彆說十天半個月,隻如果連著三天都不見她在女院,內心絕對會起疑,如若曉得她告假回了謝府,她是絕對會回謝府打個轉的,到時候統統都不攻自破。
謝靜婭卻道:“現在還不可,謝靜嫣的辭退打算我有安排。”
“廣州的繁華,比起都城來更甚,那邊另有很多的南洋人呢,甚麼樣希奇的舶來品都能見到,廣州一年四時都是青山綠水,吃的玩的,樣樣別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