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緊咬著嘴唇,那臉上的笑如何都掛不住了。
皇貴妃這麼一說,倒是透著股逼親的勁來了,固然語氣輕鬆也麵帶笑意,但是那些話所含帶的意義,世人的內心都很清楚。
王丞相收了笑筆後,眼神天然落在了謝安邦的臉上,打趣地笑道:“賢婿今兒個來這裡,可就是為了誇老夫的字?”
謝靜婭的目光老是成心偶然的落在薛佳妮的身上,總感覺她並不像是那麼簡樸的彈操琴就能吸引魚兒和胡蝶,還能讓花瓣為著她的樂律而主動的落下,在謝靜婭看來,這薛佳妮能讓花瓣落地,怕是內功不錯呢。
“嶽父大人的字剛毅有力,遊刃不足。”謝安邦誇著王丞相的筆跡道。
對於顧大少爺,大師內心都是曉得的,因著腦筋有題目,以是一向冇有結婚,估計這一輩子也是不會說親了,當然,不解除有些權勢的人家將府裡的女兒送去與晉國公攀親的,但是太後孃娘指親,必定不會乾如許的事情。
“現在朝廷的局勢,你如何看?”王丞相如有所思的對著謝安邦說道。
皇上輕飲了一小杯酒,隻淡淡地掃了一眼皇貴妃,道:“母後和愛妃都是一番美意,但是你們卻忘了顧大是最聽顧夫人的話,顧大活著的時候,他的兒子的婚事都是由顧夫人做的主,顧夫人又都是尊敬兒子的誌願,以是今兒個這事顧夫人回絕那也是理所該當的事情。”
上麵的話還冇道出口,王丞相便打斷了他去,“現在朝廷事情示明朗,老夫不會去站隊的,更何況,皇上的身子現在還好得很,冒然的站隊,隻會加快我跟皇上的嚴峻乾係。”
對於內心的疑問,她也曾找顧初晨問過,問她是否信賴花瓣會因著樂律而落地,顧初晨與她的說法是一樣的,定是薛佳妮內力不錯而引發的,也是從那一次操琴後,謝靜婭便老是格外的留意她,隻是這薛佳妮實是在看不出任何的不當來,凡是與武功有一點點相乾的課,她都未曾選修,每日裡除了練琴便是學些管家或者看看書之類的。
對於兩位被拒婚的女人,皇上天然不會薄待了她們。
不過十二三歲的女人,真的會是那訓蛇之人?
皇貴妃倒是一笑,“說來,顧夫人對子孫的婚事倒是管得寬鬆一些的,隻是這後代婚事,有父母做主且另有太後孃娘做主,難不成還委曲了顧二少爺和顧三少爺不成?”
直覺這薛佳妮指不定與那訓蛇之人有著某種關聯呢?或許,從她的身上能找到一些蛛絲螞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