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韓嬤嬤聽著說要打她板子,倉猝說了起來,“老奴聽著那丫環說……說五蜜斯送與安姨孃的禮品裡有一味麝香,老奴固然是大字不識的主子,可也曉得那麝香是個甚麼東西,那東西如果讓懷了身子的人每天聞著,那但是極易小產的。”
半夏走上前,便將韓嬤嬤的頭給抬了起來,逼著她直視謝靜婭那淩厲的目光。
“知……知甚麼……你倒是說啊?”謝太夫人見著韓嬤嬤又在那吱唔起來,發問的語氣也重了起來。
“那你說來聽聽,五蜜斯為甚麼關鍵安姨娘呢?”謝太夫人卻問道:“五蜜斯跟安姨娘是有仇嗎?”
“老奴……老奴不知……”
看著韓嬤嬤那眼神裡的驚駭,謝靜婭嘲笑著又補了一句,“你如果敢說你不曉得,本蜜斯頓時命人堵截你的舌頭,這是你甚麼都不曉得就跑出來歪曲本蜜斯的了局!”
很快,那些個丫環婆子便帶了上來,一個個也都隻說不曉得。
在一番的聲問當中,有個婆子卻俄然質疑道:“有一點,老奴倒是迷惑呢,安姨孃的身子骨一貫是個好的,怎生的才吃兩塊點心便見了紅呢?若說這薏仁粉性寒,但是應也不至於來勢如此凶悍。”
因著安姨娘剛進府不久,是以,她院子裡的一些丫環和婆子也都是新進了。
半夏聽到韓嬤嬤如此冤枉自家蜜斯,第一個便穩不住跳了出來,“你這老主子在說甚麼呢,五蜜斯甚麼時候有那起子個東西,府裡誰都曉得,五蜜斯是最不喜用香料的人,你如許冤枉五蜜斯是想做甚麼?”
謝太夫人一聽她的話,但急問道:“都是些個甚麼話,說出來讓我這個老太婆也聽一聽。”
“這……這個老奴也不曉得,老主子到謝府冇些個日子,以是也很迷惑。”韓嬤嬤很快便將來由說了上去。
謝太夫人便發問道:“你這話如何說?”
韓嬤嬤見二太太發怒,不再躊躇,一股腦地說道:“老奴前些日子有些睡不著,早晨便在府中逛了一逛,卻不謹慎聽到有兩個丫環在碎嘴,說的是安姨孃的院子怕是要出事了,老奴一傳聞是安姨娘院子的事情,便忙上前聽了兩耳朵,才知……才知……”
謝靜婭未語先笑,道:“祖母,您不感覺這是一個笑話嗎?”
謝靜婭見她如此對著本身叩首,不由得迷惑起來,“韓嬤嬤,你這是要乾嗎?有甚麼話你說便是了,你這麼給我叩首難不成是想說我啥子好話不成?”
那婆子這麼一說道,其彆人便麵麵相覷,彷彿都有所疑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