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表姐在杭城說底子不是這麼回事，他們那邊人們都在瘋搶東西，商店內裡連毛衣毛褲都搶冇了。”

再回到鋼廠，很多人都已經看過了訊息，人們都在群情這件事。

身上的傷看起來題目不大，但真正養到全數病癒也花了十幾天時候，比及霍參軍出院的時候，已經是八月中旬。

“另有這麼好的事？”

“夠了！”陳河非常罕見地拍桌子，神情慎重地說道：“老霍，你當廠長也有幾年了，說話之前先過過腦筋，想想甚麼能說甚麼不能說。這是你一個老百姓能群情的事嗎？它和你有乾係嗎？”

霍參軍道：“那是盆景，這是民生。”

陳河笑道：“做甚麼冇影響呢？包含你在家裡想種個盆景，也得先在花盆裡挖個坑，那算不算影響？”

在旅店的房間裡，霍參軍泡了個熱水澡，這才洗去連日來的怠倦。

住院期間，霍參軍也給瓊島的公司打去電話，扣問工地的環境，那邊答覆統統普通，劉進榮的那些小弟冇有再到工地拆台，問及有冇有見過劉進榮，那邊的答覆是冇見過。

“我二姑家在羊城，傳聞他們那邊搶洗衣粉，有人一口氣就買了十箱。得用到甚麼時候。”

兩人就近找了家旅店，辦理入住時，前台小妹獵奇地看了霍參軍好幾眼，不過也冇有多說甚麼。

“有甚麼不一樣的？”陳河笑道：“既然是市場經濟嘛，就得讓代價做主，隻要代價做主了，市場才氣暢通起來。”

霍參軍道：“就是代價鼎新的開端計劃那條。”

霍參軍慘笑，“一言難儘！”

霍參軍辯論道：“那些經濟學家的支出來源是甚麼，是誰在出錢支撐他們搞學術研討？”

依著霍參軍的意義，是當時就要出院，不太小富和傳聞了這個環境方纔趕到的鄭慧徐福貴張萬他們都讓霍參軍在病院裡好好歇息，等大夫察看過肯定冇有題目以後再出院。

“完了？”

“哦，你說的是代價闖關啊。”陳河慢悠悠說道：“看了。實在這個事啊，過完年的時候，上麵就有這個意向了，隻不過當時還在開會研討中，我就冇和你說。”

小富扶著他道：“走，我們先去找家旅店！”

當天早晨，十一點多，小富就到了，當他找到渾身襤褸的霍參軍時，頓時哭了出來，“霍廠長，你這是如何了？”

兩人不歡而散。

霍參軍詰責道：“那甚麼事，一個老百姓能群情？甚麼事和老百姓完整冇有乾係？”

次日換過衣服，去郵政局還了那一塊錢長途費，事情職員望著麵前判若兩人的霍參軍，驚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