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看動手中的兩枚雞蛋,忙又塞進了周母的手裡,這才道:“娘,這是做甚麼呢,我這月子都已顛末端,咋能再吃家裡的雞蛋呢,再說了,我的奶好著呢,底子不消吃甚麼雞蛋的。”
劉佳這邊,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周母直接氣了個倒仰,對於這個大兒媳,內心更是不對勁了,不說她進門這麼多年連個帶把的都冇有生出來,就僅僅是這刻薄刻薄的性子就讓人忍無可忍了,想到這裡,周母忙揉了揉本身的胸口,隻感覺一陣疼痛,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劉佳聞言,將雞蛋放在了桌子上,正在研討要不要收的時候,就見大嫂已經到了屋子裡,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娘啊,我如何不曉得咱家另有這個端方,雞蛋都給老二家的吃了,不是我說,娘你這也恁偏疼了。”趙桂花說完,不等周母反應,就恨恨的轉向劉佳冷哼了一聲,鋒利的說道:“好啊,劉佳,常日在我們麵前一副狷介的模樣,這會子抱著孩子來裝不幸來了。”說完,更是向前兩步,看似不經意間,重重的撞在了劉佳的身上,當下劉佳就是一個踉蹌,好險纔沒從椅子上滑下去。
周母聞言,頓時責怪道:“佳,說甚麼呢,咱家的孩子那裡沉了,更何況這孩子還是沉些的好,要不然……”說到這裡,周母忍不住想起早夭的兒子,內心又難過了起來,卻本來,在周興國以後,周母本還生了一個男孩,還冇等過一歲,就短命了,為了這個周母幾乎去了半條命,要不是另有孩子要看顧,在那樣艱钜的期間,恐怕周母早一根繩索跟著去了,好輕易養到現在幾個孩子都大了,不過短命的阿誰孩子,到底是周母永久的痛。
周興國聞言,難堪一笑道:“佳啊,大嫂的脾氣你也不是不曉得,這麼多年都這麼過來了,你就看在我的麵子,和大哥以往對我們不錯的份上,就彆活力了。”說到這裡,周興國忙將明天湊空摘了的野果子拿了出來,遞到了劉佳的麵前,憨憨的笑著,頓時接著說道:“等過兩天,我就去王大孃家抱一窩雞崽子返來,等養好了,佳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好不輕易坐穩了身子,就瞥見大嫂已經坐在了本身劈麵,桌子上那裡另有雞蛋的蹤跡,早被大嫂裝進了衣兜裡了,故意想要回嘴兩句,厥後想著這裡畢竟是周母的處所,硬生生的忍了下去,不過卻也冇了說話的興趣,忙起家,從周母懷中將孩子抱了過來,纔開口道:“那娘,大嫂在這裡了,我就先歸去了,石頭還要吃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