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寬神采一滯,咬了咬牙開口道:“從最早之前的搶生源,搶不到就殺掉嫁禍給你們到厥後的試煉奪寶,奪不到就殺掉他們假裝成是不測,另有厥後對你們明裡暗裡的打壓,以及這一次將縹緲學院統統內院門生都招來蓬萊學院,讓你們學院無人能參與‘天啟塔之爭’……這統統的統統,我都會奉告全部修真界。請您念在我們兩所學院同氣連枝的份上,寬恕我們這一次吧!我們包管,蓬萊學院今後都以縹緲學院為尊……”
“你做了甚麼事情?”狄長老沙啞著聲音,垂眸看著跪在跟前的人問道。
上行下效,從蓬萊學院出來的又會是如何樣的門生?
奉承中帶著奉迎,卑躬屈膝的奴樣。
這是一院之長該有的模樣嗎?
不要說出淤泥而不染,真能不染的,要不就是被迫從學院退學要不就是在學院中被搓磨死了。
固然世人看不到內裡產生了甚麼,但聽著那非常淒厲的慘叫聲,已然感受有畫麵感了,特彆是之前已經見地過獅虎獸生撕人的場景,現在哪怕隔的老遠,世人也已然嗅到了氛圍中滿盈著的血腥味。
冇多久,第一聲慘叫傳來。
拓跋寬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來,他的臉上閃現喜意,忙不迭的點頭:“對對對!您說的對!初代院長建立學院時,就要我們文明自主調和強大與時共進!我們蓬萊學院誤入歧途,冇有謹守初代院長賜與的主旨,而你們縹緲學院一向貫徹履行!如果初代院長還在的話,必然會為你們縹緲學院高傲的。”
從熟諳拓跋寬開端,就冇在他的臉上看到過如許的神情。
“你給我閉嘴!”狄長老咬著牙怒喝,“初代院長建立兩所學院,就是要我們在有困難的時候守望合作,在有需求的時候聯袂共進。留下天啟塔,也是為了兩所學院在相互合作下進步,能夠薪火相傳,讓修真界不至於青黃不接。我向來冇有想過要兼併你們蓬萊學院!”
拓跋寬說著,悄悄的看了狄長老一眼,見他神采比之前更加丟臉,立即改口:“不是,我們蓬萊學院要成為縹緲學院的從屬……或者、或者我們併入縹緲學院,今後修真界隻要縹緲學院一家學院……”
腦海中臆想出來的血淋淋,讓他們的心底再也冇了任何幸運。
狄長老看著他,而後冷靜閉上雙眼。
“狄長老!”拓跋寬雙膝在地上挪動,等移到間隔狄長老跟前時,膝蓋已然血肉恍惚,但是他卻渾然未覺,“我代表蓬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