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勁嗎？”

“天亮了！”

她說著，往中間走了幾步，本就慘烈的現場徑直突出世人的眼中。

換成以往，縹緲學院世人或許會內心難受。

“對！你們縹緲學院助紂為虐！”

輕笑聲鑽入他耳中，他無認識的昂首望去。

而顧錦汐就站在天國之上，那絕美的笑容彷彿開在天國中那朵最美豔的曼陀羅花，引得世人的目光忍不住去追逐，又按捺不住的膽顫。

“這不是天啟塔爭鬥不成製止的傷亡，是你們縹緲學院蓄意行刺！”

晨光熹微，幾不成見的光束透過富強的枝葉落到顧錦汐身上，班駁的光影將她的肌膚襯的如白瓷般白淨。

螢幕中傳來的淒厲慘叫聲，絕望的求救聲，另有他們所屬的家屬中族人的哭喊聲謾罵聲，會聚到一起鑽入他的耳中，讓他的神情垂垂恍忽。

那就是一個殛斃的天國！

看那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連跑路的偏向都冇有的模樣。

“拓跋院長，承諾你的事情，我做到了。”

但是現在……

那輕飄飄的扣問聲，像是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拓跋寬強撐起的防地。

“小拖把，技不如人還發瘋？丟不丟？”

他猖獗的呼嘯著，強大的殺氣化成利箭全數朝縹緲學院地點的方向壓去。

本就氣憤的人，被他的冷嘲熱諷催化的完整落空了明智。

“技不如人？如果冇有獅虎獸王，顧錦汐她能與我蓬萊門生相對抗？”拓跋寬眼神陰鷙，殺氣畢露，“你們縹緲學院助紂為虐，論罪當同誅！”

冇有任何威壓，乃至還含著笑，可螢幕外跟她對視上的人，卻像是被某種力量勾引住了普通，就那麼定在那邊。

“誅”這個字在世人耳邊迴盪，反響聲一層又一層，完整突破了淩晨的安好。

……

狄長老一行人往前一步，揮袖將殺氣散掉。

“縹緲學院必必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顧錦汐，你敢搏鬥我蓬萊學院門生，我要你悔怨出世在這個世上！”

在強大的哀痛覆蓋下，又有拓跋寬衝在最前麵，在場的人垂垂忘了驚駭。

拓跋院長雙目猩紅，因為滿身緊繃到極致，牙齒不竭的碰撞著，嘴唇被生生碰觸了血，而他卻渾然未覺，隻是死死的盯著大螢幕不竭低喃。

他們不垮台誰垮台？

“天啟塔之爭我們不管，顧錦汐必須死！”

各處的斷肢殘骸，浸濕了泥土的鮮血，拋到樹枝上的頭顱那一張張慘白的死人臉……

“跑！快跑啊！”

他們歇斯底裡的喊著，瘋似得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