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其他事情要交代的嗎?”顧錦汐問道。
“卑鄙?你說我卑鄙?你懂甚麼?你有甚麼資格說我?”洪會長死死瞪視著麵前的人,“說到卑鄙,你隨便毀掉我,就不卑鄙了嗎?千萬不要奉告我,你是路見不平拔刀互助!你跟曲家毫無乾係,又不曉得曲家是誰,你所謂的路見不平,也隻是為了泄私憤而找的藉口!”
最後一個“天”字還是冇能從他嘴裡吐出,便再次被打斷了。
而不是當一個叛變者!
他停下了歇斯底裡的吼怒,漸漸的轉過甚,那張臉慘白的跟鬼普通。
活著也跟死了冇甚麼辨彆吧?
藥劑比試輸了,那就是技不如人,哪有謹慎或者不謹慎可言?
她跟曲家有甚麼乾係,她不需求跟任何人交代。
曲老如果要複仇,她絕對大力互助。
“還要為你的卑鄙找藉口麼?”顧錦汐看著趴在地上吐血的人,冷聲問道。
隨後,咧嘴笑了!
“曲家被滅族,全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麼淺近的事理,他們不曉得嗎?竟然還敢跟宋家對抗!不知死活,死了也是該死!”
他的靈魂已然受創,這輩子都冇法晉升到神級藥劑師,乃至還能夠從仙級藥劑師掉落。
顧錦汐看著他那懟天懟地懟天下的模樣,眸中固結的冰霜又厚重了幾分,她抬起手……
輸了就是輸了,哪有那麼多藉口可找?
那模樣就像是要在死之前,將這一輩子的話都要說完普通。
他說的其他事情,那就更好笑了。
她隻要把曲家曾經產生的事情,前前後後都搞清楚,轉告給曲老。
若曲直家真的如他說的那般不堪,那他該做的事情,或是退出藥劑師公會,看著公會自生自滅;或是,強大本身,通過會長應戰賽,光亮正大的博得會長之位,以身作則上行下效,將公會的烏煙瘴氣掃去,還統統藥劑師一個天明。
笑聲中儘是猖獗!
他當他是太陽?甚麼都要繞著他轉?
當一個藥劑師冇法配製藥劑了,那他另有甚麼將來可言?
“啪”
這一次,他的靈魂遭到了不成逆轉的重創。
“當然另有……”洪會長的嘴角扯了起來,暴露詭異的笑,“你們曉得,脫手血洗曲家的,是誰嗎?”
就像是很多人考完試,總會說“哎呀,這道題目我會的,草率粗心了才做錯”,實在就是根本知識不安穩好嗎?
本就性子卑鄙,還要找各種藉口來洗白,這纔是真正的當了女表子還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