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攻四川福建的軍隊有些不太可控以外,從襄陽北上的鄧大哥....”
馬丫接了,口中責怪,“你就寵著他吧....遲早被你們寵壞了!”
“這事兒...”胡惟庸沉吟。
馬丫笑著把滾燙的餃子放在桌上,然後拿起酒壺坐下,“快嚐嚐!老李秀才這邊是你對勁的鹹菜油渣餡。小胡秀才,你那盤是你愛吃的蘿蔔羊肉餡....”
“又是誰跟他說?王霸基業豈能拱手讓人?”馬丫看向胡惟庸。
“冇有兵權,他們是個屁!”
“人家真要想....”
“太師!”
緊接著數個手持利刃,滿麵猙獰的青年,直接衝了出來圍在馬丫的身邊,“娘!”
“不敢不敢!”胡惟庸冒死擺手,“就是怕外邊人說...”
“吾等為活命,隻能殺人!”
站在吳王朱琪的王府後院圍牆外,李善長心中俄然一陣陣恍忽。
“現在跟之前不一樣了,畢竟.....您是吳王妃,我等是大明之臣!”
“俺一個婦道人家不懂那些!”
啪,馬丫抬手就是一巴掌,“誰讓你出來的!”
“嗬嗬!”
李善長則是按捺著心中的滔天巨浪,開口道,“您到底想說甚麼?”
一盤大蒜葉炒鹹肉濃油赤醬,一大碗蒸好的水蛋顫顫巍巍晶瑩剔透。
“哈哈哈哈!”藍玉大笑,隨後看著李善長和胡惟庸,笑容又驀地收斂。
說著,他頓了頓,“徐天德是講大局的,他能想明白,我姐夫,郭四哥能節製住北伐雄師!鄧大哥節製西陸軍,湯大嘴?哼,怯懦如鼠....曹傻子他們就能廢了他!”
馬丫打斷他的話,親手給他二人斟酒,笑著道,“俺就曉得,之前你們跟著俺家爺們出世入死的時候,可都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除了媳婦不能一塊用,啥都不分相互的!”
“俺是個女人,但俺曉得,自古以來就隻要共磨難冇有共繁華的!”
李善長正朝裡走的腳步微停,這幅場景一下把他的思路拉回到了十幾年前。
馬丫起家,藍玉還是看著二人。
藍玉盯著二人,俄然狠狠的說道,“直接動手!”
說著,她臉上暴露幾分寥寂來,“可現在,各個都離得那麼遠,好似恐怕走得近了,要掉腦袋一樣!”
胡惟庸的話再次被藍玉打斷,“有我大哥在,還怕打不走韃子?”
“但吾等要將日月換新顏,就不能亂殺人!”
說著,他看向李善長,“你是讀書人,你應當比俺清楚韓信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