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慶腦中俄然閃現出剛纔朱允熥,那似笑非笑卻又讓人膽戰心驚的臉。吳王從都城來,必定是要殺一批的。
“大人,做這事的是下官的親信之人,府衙的糧倉管庫。”同知李泰小聲道,“要不要.........?”
說著, 朱允熥直接把手裡的糧食甩在地上,“孤錯 了,孤還是低估了民氣,低估了貪性,高估了你們的知己!”
話音落下,噗嗤一聲。
不知是忐忑還是心中有其他的情感,現在這管庫的頭上,臉上,背上都是盜汗。
說著,袁文慶的神采變得咬牙切齒,“出了事你們不處理,還要用心坦白,層層粉飾。把本官都給帶出去了,讓本官保你們,誰來保本官?”
冇沙子?朱允熥心中嘲笑,撫州的官還冇蠢到家,還曉得諱飾。
“殿下!”管庫小吏瑟瑟顫栗,“小人真的不知,真的不知!”
“藩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