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記著了!”朱允熥笑道,“皇爺爺,此次江南各地的郵票錢收了百萬,是不是江西那邊賑災的銀子就有下落了!”
“你感覺他們內心,真的怕了嗎?”朱元璋問道。
“咱想著給夠你們了,你們就不消去貪,去搶。你們剛纔所說的,是不是實話,咱內心也清楚,咱還冇老胡塗!”
“撫州民亂?”解縉失聲道,“撫州邊上就是吉安,是臣的故鄉!”
“曉得你們窮怕了,這些年咱該給的都給你們了,田產人丁金銀權力,咱冇虐待過你們。”
撫州建昌二府各處哀鴻,有賊王木生十餘人,漫衍謊言勾惹民氣,挑頭哄搶朝廷佈施糧。
“並且孫兒以為,貪也分很多種,有人貪但是無能,有人不貪但屍位素餐不做事兒。愚官之害,不亞於貪。”
“怕是必定會怕!”朱允熥深思下說道,“此次敲打了他們一番,他們如果故意,天然不會再犯。可如果消停了一陣,再冇有禦史參劾他們,冇準還是會處所上,作威作福。”
蔣瓛看看朱允熥身後解縉二人,見朱允熥冇有讓他們退開,躊躇下小聲道,“回殿下,此案河南佈政司以下,牽涉官員八十二人,臣已全數緝捕歸案,另有犯官家眷六百餘人,一併帶回都城!”
略微措置不好,這些民就會變成兵,而此時江西正在鬨災,如果鬨起來,結果不敢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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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設法還冇褪去,就聽看奏摺的朱元璋氣憤的吼怒,“大明朝,養了一群甚麼官?天災不知預警,大水施助竟然能鬨出民亂!”說著,把奏摺扔給朱允熥,“你看看!”
都是管家不嚴,讓家中的奴婢在內裡做了好事。然後把侵犯的地盤,犯警所得的銀錢,另有耕戶礦山各種交還給國度。
“臣世受皇恩,身居大臣之位,卻上不能體恤聖心,下不能顧恤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