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明白！”

“你們從那裡聽來的話？”朱元璋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金屬摩擦般的沙啞，彷彿能穿透人的耳膜。

“嘶！”朱允熥抽口寒氣，“孫兒的屁股現在坐不得，還是站著吧！”

上一世他就特彆喜好孩子，乃至胡想過如果結婚以後，最好能有兩個女兒，做個幸運的女兒奴。

“那就坐下，咱爺倆等鬼出來！”朱元璋笑道。

“見過皇祖父！”兩個丫頭靈巧的施禮。

明天放假了，明天有點忙。

“是！”

朱允熥俄然一笑，“皇爺爺，孫兒最不怕的，就是鬼！”

“咱地大孫，是個男人！”

不久以後，一個身材有些乾癟，羅圈腿，方方臉頎長眼的六旬寺人，在侍衛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嘻嘻，三哥哥，禿頂強好笨呀！”隻要四歲大的秀兒，用小臉蹭著朱允熥的手臂，臉上都是泛著光彩的笑容。

郭惠妃等人停在原地，恭送天子拜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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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腳步很輕，他明顯穿戴硬底兒的靴子，但是走起路來，卻聽不到聲音，彷彿幽靈一樣在地上飄著。

這時，一陣喧鬨的腳步由遠及近，幾小我影進了中間，朱允熥的書房。

寧兒略微大一歲，脾氣偏於文靜，眨著眼睛問，“三哥，熊如何會說話呢？”

朱元璋排闥出去，笑道，“還冇歇著！”

朱允熥爬起來，驚奇地說道，“您如何返來了？”

老天子坐在禦花圃的石凳上，衰老的臉上皺紋有些一顫一顫，左手放在膝蓋上，握成拳頭，右手在腰間不住的摩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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