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看著他們二人，淡淡的說道，“還是那句話，一人做事一人當。甚麼罪名我藍玉都能夠認，要殺要剮也隨你們便。但是讓我藍玉胡亂攀扯，出售朋友，你家藍爺爺，做不到！”

那些傷，儘是刀槍的重創。

“看看！”

每一道，都是疆場上的功勞。

“涼國公，稍安勿躁！”

“爺爺真怕疼！”藍玉又翹起二郎腿，“小時候，讓魚鉤掛了屁股，都能哭上幾天！”

“誰說要給你用刑了？”蔣瓛嘲笑，“你慌甚麼？咋呼甚麼？本官要給你樣東西！”

“我藍玉凡是有些心眼，明天也不會坐在這裡被你們欺負！”

說著，藍玉暴起，“他們都是心直口快的男人，他們有甚麼罪？”

“藍某平生，做了很多好事，錯殺很多無辜之人。唯獨，冇出售過朋友，兄弟！”

持續兩句，藍玉都冇說出完整的話。

話音落下，走廊裡傳來的腳步聲。

此時，藍玉雙眼充血，咬牙怒問，“他們，都是大明的百軍功臣，給大明打了一輩子仗，為朱家的江山流了一輩子血，他們有甚麼罪？”

他懷裡的繈褓中的孩子掙紮著，藕普通的手臂胡亂舞動，嘴裡含混不清的哭喊，“祖..........父..............”

“說過甚麼？”

藍玉盯著他坐下，“欲加上罪，何患無辭！”

蔣瓛麵無神采，開口說道，“之以是，到目前為止本官忍著心中的肝火，對你還算客氣。是因為本官要問的，不但是你藍玉的罪，而是你全部藍黨之罪！”

“當時他倆神采丟臉極了！他們都是太子太師，我藍玉隻是個太子少保。老子內心不平氣，你若說彆人是藍黨另有事理，但是他倆。哼，他們何必自降身份？再說，他們都快老死了，跟我結黨有甚麼好處？”

藍玉笑道，“看看這些傷！”

“稍安你奶奶的勿躁！”藍玉低吼，“老子十來歲就參軍兵戈了，打了一輩子仗，死裡逃生多少次，你們他媽的給老子和老子的兄弟們，往腦袋上扣屎盆子！要殺要剮，直接來便是，何必糟蹋人！何必糟蹋這些豪傑子？”

“老子固然怕疼，但是老子更怕丟臉！”藍玉盯著蔣瓛，“老子一輩子怕疼，可身上儘是傷！老子更冇有因為渾身傷，怕疼不敢打！”

“我第一次兵戈的敵手是元將蠻子海牙，那回是給雄師運送糧草！”藍玉持續笑道，“我這邊六百，他們那邊四千人埋伏！我一看，他媽的如果等仇敵衝過來，一頓亂刀，老子不死也得渾身是口兒，那他媽很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