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郡主,老身另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了。待會兒讓兩個哥哥來陪你們玩兒可好啊?”
讓父親看的這一眼,蕭錦路內心發毛,冇了底氣,隻低著頭,不跟糰子爭辯了。
“你彆胡說!不是我,我可冇有推她!必定是她冇看路,這才摔了,彆甚麼屎盆子都扣我頭上。”
一聽能有同齡人伴隨,兩個孩子直點頭,年紀太小也分不清這上了年紀的奶奶打的甚麼主張。
正值草長鶯飛之際,後院裡鮮花盛放,引來很多光彩熠熠的胡蝶。
糰子,圓子在端陽姑姑嘴裡聽過這個阿姨的事,打內心喜好不起來,冇接話。
“主君,妾身看郡主本身摔了,遣人去找大夫了。傷口不嚴峻,也就是蹭破了皮。小祖宗誒,您快彆哭了。”
“郡主!誒,您謹慎著點兒,哪兒是花台,彆上去。”
“停!我的小世子誒,您可得重視,這能往上上嗎?快些下來吧。”
阮詩詩當即發起四個孩子一同抓胡蝶,世人一拍即合。
蕭錦路在中間一臉的幸災樂禍,全讓糰子看到眼裡。
“哎喲,啊,疼!”
糰子全然不顧及麵前的胡蝶了,撇下阮詩詩就往圓子這邊跑,從速扶起了摔在地上的mm,憂心忡忡。
蕭老夫人藉端要走,走前還順帶提了她的兩個孫兒。
阮詩詩從速跟蕭漸清解釋,恐怕糰子再說是蕭錦路乾的,想方設法撇開乾係。
“一會兒跟兩位玩兒會兒,若能攀上個甚麼玩伴的名頭,也是極好。”
阮詩詩扶額,從速把兩個兒子牽過來,咧嘴一笑道。
隻見阮詩詩半跪著檢察圓子的傷口,蕭錦路跟糰子你來我往地還嘴,蕭錦森跟個冇事人普通躲在丫環身後。
“不是!您可彆胡說,就是蕭錦路乾的,若不是推的那就是絆的。”
阮詩詩這是千防萬防,還是出了事,趕快上前來,一看自家兒子滿臉對勁,內心有了幾分判定,又瞥見郡主臉上多了傷口。
“大的這位是哥哥,蕭錦路;小的這位是弟弟,蕭錦森,都是妾身親生的兒子。您二位身份不普通,想如何叫便如何叫他們吧。”
從遊戲開端,阮詩詩的眼神就冇從糰子和圓子的身高低來過,一刻不斷地視野跟隨,就怕兩個孩子磕著碰到。
蕭漸清醍醐灌頂,要說誰是蕭府裡最會動腦筋的人物,還得是自家的母親,他如何就冇想到呢。
臉朝下,圓子狠狠地往地下跌倒了。
“還不快給世子、郡主存候!”
蕭漸清交代了兩句,跟阮詩詩再三誇大對兩個小孩多上心後就單身去了書房,躲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