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趙澤君承諾了以這個代價買房,那他的那套屋子,就絕對不會是兩萬五賣給趙澤君了。
獲得確認後,趙澤君纔看向任繼福,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冷冷的說:“我是來買房的,不做慈悲,就是做慈悲,也犯不著跟你做。高崗村的屋子,還冇傳聞過哪家能賣出五萬一套,你信不信,我現在出去喊一嗓子,三萬收房,有大把人肯賣?任繼福,你如果總想宰我一刀,那就冇需求談下去了。”
趙澤君眼一瞪:“那不就對了,賺了是我的,賠了也是我的,關你屁事?!”
趙澤君點點頭:“這話倒還像樣。你說個代價吧。”
三小我誰都冇說話,過了足足有半分鐘,房間裡一點兒聲音都冇有。
趙澤君很思疑這個杯子是他喝水喝酒刷牙三合一的,壓根不籌辦碰一下。
三套房,加上院子,最後十萬成交,乃至十一二萬都能夠,這筆投資並不虧。
任繼福實在忍不住了,正要開口,趙澤君說話了。
趙澤君說著,像是想起來甚麼似的,指著房間裡為數未幾的幾件破傢俱,不經意的說:“哦,這些東西你帶走還是留在這裡?你要的話就雇人拉走,不要的話,我就當成品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