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君直接打斷了任繼福的喋喋不休:“拆遷有甚麼好處,不消你來跟我闡發,要不是看在有能夠拆遷的份上,誰會來買這裡的房。不過你要搞清楚,我做買賣投資是有風險的,拆遷我能賺,那我問你,如果這裡不拆遷,或者等個十年八年再拆,我賠錢了,錢套在高崗村,你賠不賠我錢?”
一張缺了腿的大桌子,一張木板床,幾隻椅子,一隻煤球爐,另有點瑣細的襤褸家用。
任必達會心,開口說:“堂弟啊,趙老闆是誠懇來買屋子的,你不要講那些冇意義的廢話,甚麼五十萬一百萬的,你當那是草紙啊!實話跟你講,我那套已經賣了。你這三套房,和我那邊的戶型都一樣,你看甚麼代價?”
任繼福眸子子轉了轉,說:“趙老闆,一口價,三套房,十五萬。”
和任必達、大象,趙澤君能夠笑麵相對,乃至不介懷在本身目標實現的前提下,讓對方賺一些,可這個任繼福,趙澤君他即不會給對方留麵子,更不籌辦讓他占到一點兒便宜。
任必達也一樣望向趙澤君,目光玩味。
任繼福訕訕的把趙澤君和任必達重新迎回家裡,還特地把爐子上燒得開水拎下來要給趙澤君泡茶,成果找了半天,就找到一個臟兮兮的塑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