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必達笑嗬嗬的對趙澤君說:“趙老闆,要不再考慮考慮?”
對任繼福這類二流子,一點都不能軟,跟他客氣,他會當你好欺負,順杆就朝上爬,恨不得踩在你頭上把你榨乾。不管是上輩子在傳聞中給趙澤君的印象,還是這輩子親眼瞥見的德行,都很讓趙澤君對這小我感到噁心。
“那不可!”任繼福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了,指著家徒四壁的屋子,嚷嚷起來:“我家再破,好歹還是能住人吧,你那屋子十幾年冇人住了,必定不能一個價。”
看了眼任必達。
趙澤君淡淡說:“剛纔任總不是說了嘛,兩萬五一套,這是時價。三套七萬五,夠你在市裡買一套像樣的商品房了。哦,另有,遵循端方,我一次性買這麼多,你還得讓我點吧,三套房,七萬塊。”
“七萬太少了,哥,你幫著說說啊。”任繼福向任必達投去乞助的目光。
三套房,加上院子,最後十萬成交,乃至十一二萬都能夠,這筆投資並不虧。
“行,從你哥的中介公司走,省的你不放心。”
任繼福訕訕的把趙澤君和任必達重新迎回家裡,還特地把爐子上燒得開水拎下來要給趙澤君泡茶,成果找了半天,就找到一個臟兮兮的塑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