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半殘疾人,無處可去,想來想去,隻能回到賭場乾成本行,幫著大洪做套哄人,起碼另有個處所住,有口飯吃,如果運氣好吊上幾條大魚,能翻身也說不定。
“任繼福,你他媽傻眼了吧?我就說你小子一輩子窮命!”
梁實站在澤建鐵皮房大門口,一頭惱火!
一出門,立即撥通了宋總的電話,“大哥,薑萱現在了不得了,本身開了公司,還拿下了高崗村的拆遷項目!”
老陳舉著鐵錘砸不下去了,任繼福對勁洋洋的歪著腦袋,大聲說:“砸啊,你砸啊,不砸是婊子養的!”
大半夜,他在高崗村廢墟上瞪著眼睛,愁悶了一夜!
大洪一邊給一個不著片縷的女人拍照,一邊嘲笑任繼福:“你說說你傻逼不傻逼?七萬塊錢就把屋子賣了!要比及現在,恐怕二十萬都有了!”
“你此人如何耍惡棍,這裡是辦公地點,你躺在這算如何回事?!”
“媽的,大洪哥,都他媽怪阿誰姓趙的!對了,我堂哥也不是個好東西,要不是他攛掇,我如何會賣屋子!”任繼福一想到這事就恨的牙癢癢,泄普通用柺棍狠狠的抽打了一下被拍照的少女,罵道:“麻痹的,腿分開,你如許讓我大哥如何照!”
……
欠大洪賭場的高利貸利滾利,跟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前次被撞,肇事方脫手的確風雅,留下了十萬塊錢,看病花掉了四萬多,剩下的,全給大洪叫人拿走了。
“我操,我還不信了!老子錘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