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氏剛出來,還不待回房好好沐浴換衣,王溫氏便抓傷了看管她的婆子,強行闖進韓氏房中哭訴。
王溫氏去韓氏那邊告狀成果無功折返,臉上還帶著個紅紅巴掌印的事很快便被簡氏曉得了。
“打的就是你!”韓氏坐得筆挺,恨恨地瞪著王溫氏,“你豪情已經不姓溫了是吧?溫家名聲吵嘴,你這個姓了王的人不體貼是吧?這麼下作的事你都做得出來,是要將我們溫家害得成全城笑柄你才甘心是不是!”
嫁人作了媳婦後與在孃家作女人時大不一樣了,想當年她嫁入冷家,有點甚麼事婆婆都會將錯誤扣到她頭上,不管她對小叔子小姑子有多好,婆婆都感覺是應當的,相反如果與小叔或小姑鬨了半點的不鎮靜,不管錯在誰身上,婆婆都會斥責她,還是當著冷家下人的麵削她的臉,當然這都是在冷老爺過世以後,冷老爺在時婆婆還不敢過分度。
韓氏在女兒走後緩緩展開眼睛,喃喃自語:“慈母多敗兒,這句話用在女兒身上一樣有效啊!今後不能再對她予以予救了,不然我走了,她可如何辦……”
得知韓氏生了不小的氣,簡氏怕她年紀大身材受不住忙去庫房取了藥材讓廚房煎了給韓氏喝下。
韓氏烏青著臉揮出巴掌,“啪”的一聲重重打了王溫氏一個耳光。
簡氏兩手在袖中攥起,低著頭道:“娘您多慮了,我冇有灌輸風兒和琦琦他們姑母不好的話,相反,我還常讓他們彆往多了想,多靠近大姑奶奶呢!”
韓氏大發了一通火,精力已經不濟,閉上眼有氣有力地擺手:“你走吧,回房中閉門思疇昔,何時你大嫂發話放你出來再出來吧。”
“是,女兒去內裡等娘。”王溫氏不敢抵擋,依依不捨地分開浴房,還希冀韓氏能為她出頭,這個時候觸怒了孃親可不妙。
簡氏在床前服侍了兩日,韓氏病情轉好,人變得精力後便就簡氏禁足王溫氏的事說了兒媳婦幾句。
“娘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境地,我們就隻能讓靜兒進楊家了呀,不然她這輩子豈不是毀了?”王溫氏一邊給韓氏撫胸順氣一邊安慰,“娘您想想,以靜兒的品德與樣貌進了楊家用不了幾年就能得了楊大少爺的心,雖會辛苦幾年,但今後大半輩子她都是納福的啊。她初嫁進門會時會苦些,我們溫家多幫幫她就是了,兩家捱得近,礙於溫家的情麵,楊家也不會太欺負靜兒的。”
簡氏招來守夜的下人問,得知韓氏睡前曾招院裡的管事婆子問這幾日產生的事,從婆子口中傳聞了王溫氏母女行出的過後又發了通火,摔了很多東西,躺下後冇多久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