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從窗台照進了床頭,已是淩晨微亮的時候。
陳浩宣感覺本身的嘴角有點微疼,舉起手,摸了摸――
還沉浸在上一個場景的痛苦中冇完整回過神來的陳浩宣表示,畫麵轉得太快他還真不適應……
但是,頭還冇抬起,就被人狠狠地撓了撓發頂,繼而又悄悄地拍了三下,像安撫鬧彆扭的小狗一樣。
陳浩宣想,該不是因為本身把本身給咬了,纔會做出被男人強吻的夢吧?真是蛋疼。
不過,當陳浩宣想起在夢裡被男人強吻,卻毫無抵擋之心的本身時――
陳浩宣狠狠地喘了幾口氣,疼脹的胸口終究和緩了很多。
如果不喜好,那他為何內心又會如此難受?彷彿比上一輩子還難受……
在被吻的間隙,陳浩宣抽暇看了一眼舒柏川――他對上了一雙幽深的眼眸,那邊彷彿有著一股旋渦,吸引著統統光亮的生物與他一同墮進永久的暗中當中……
當然,讓他更加“不適應”的事情還在背麵。
他真的喜好阿川?他對阿川不是隻要友情罷了麼?
舒柏川把他的手反剪到了身後,膝蓋用力一頂,陳浩宣以一個被擒拿的姿式,緊緊地貼在了樹上。
一陣酒香衝進了陳浩宣的鼻腔,他感覺本身必然也被熏醉了,不然為何冇有一絲抵擋的動機,反而有點沉迷於此中?陳浩宣的頭皮被扯得有點微微發疼,他宿世和女友的接吻都是暖和的,如此狠惡反倒是第一次,這讓他感覺更加地刺激,也更加地難以順從。
徐媛媛像個勝利者般,傲慢地瞥了一眼陳浩宣,對舒柏川說道:“阿川,彆理這類人了,我們走吧。”
“嗬嗬……”舒柏川輕笑一聲,單手抓住陳浩宣,鬆開了一隻手,緩緩地沿著陳浩宣腹際的肌線,時重時輕地摸了上去……
陳浩宣抱著頭,雙手狠狠地抓著頭髮,一臉痛苦地蹲了下來……他已經認識不到本身是在夢裡,他覺得這統統都是實在的。他閉上了疼得發燙的雙眼,麵前的暗中卻讓浮泛與茫然更加無窮地放大――
陳浩宣的腦海裡主動跳出了前幾天看過的兩個男人滾床單的視頻,一想起處於下方的阿誰男人所要用到的處所,他的內心一陣惡寒,垂垂地,肝火和順從占了上風,掙紮也變得狠惡了起來……
“……”這頂在他身後的某樣東西,在他曉得舒柏川的性向以後,他已經不能純真地以為是舒柏川酒後上火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