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其他的強盜也驚呆了,不明白如何回事兒,王梓莫名其妙的就用槍頂在了他們的老邁的頭上了。
“你……你……”麵具男瞪大了眼睛,誰能奉告他,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兒?這小子的手不是被綁住了麼?如何他另有槍?並且這槍貌似有點熟諳啊,如何跟他那把高價搞來的戈壁之鷹有點像呢?
“那槍啊,很熟諳是不是?”王梓打斷他的話說道:“從你褲腰上順來的,冇體例,這繩索也不曉得哪個傻逼綁的,我動著動著就鬆了,看你腰上的槍挺帥氣的,就拿來玩玩了。”
“你……你們不要亂來……”麵具男真的很想哭,這不是本身這些人方纔在銀行對那些差人說的話麼?這麽快報應就輪到了本身的身上,甚麼叫現世報?就像現在一樣!
“豹哥不是你老闆?如何你甚麼都不曉得?”王梓又將槍向麵具男的腦袋上撞了撞。
“我們兄弟幾個這幾天都在悄悄的跟蹤你,看你早長進銀行了,這才臨時策劃擄掠銀行的,本來豹哥的意義也差未幾如此,不管如何,得把人帶去給他,並且不能讓彆人曉得這事是他乾的。大哥,真的跟我們冇啥乾係,彆殺我……”麵具男雖是雇傭兵,但天然那些最末流的,也是貪恐怕死的主,彆看他之前牛逼的二五八萬似的,但是真到了本身的生命碰到威脅的時候了,也怕了。
下了車,王梓了看了這幾小我一眼淡淡的說道:“我不想打人。”說著俄然一拳砸向那車身,卻聞聲“碰”的一聲巨響,王梓的拳頭已重重的砸在車身上了。等他收回拳頭時,麵具男和他的朋友看著那車身,全然驚呆了……
“是是……”麵具男很想說綁架你如何就跟你冇乾係,但又不敢辯駁他,聽到王梓想把他放了,天然大喜過望。固然任務冇有完成,但是卻也從銀行裡搶出了一筆钜款來,充足他們下半輩子華侈的了。因而,麵具男鎮靜的趕緊叮嚀開車的阿誰部下將車子停下。
“那和我有甚麼乾係?”王梓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差人,他們給我開薪水麼?”
“行了,都不要亂動,你們老邁這腦袋固然看起來很亮了,但是一槍下去,會更亮的。”王梓說的很輕鬆,但是麵具男倒是不自禁的打了一個暗鬥。
“暈!”麵具男驚奇的張大了嘴巴,如許也行啊?他能掙開繩索是因為本技藝下傻逼冇綁緊。而槍?麵具男瞄了瞄本身的褲腰帶,本身那槍還真不見,當下盜汗一下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