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站在落地窗前,手裡晃著一杯紅酒。遵循腳本上寫的,接下來陸庭應當一手撐著溫眠身後的落地窗,然後一手抬起溫眠的下巴緩緩地親下去。
“呃,郵箱地點嗎?”溫眠較著愣了一下。她常日極罕用郵箱跟彆人聯絡,因為公事普通都是金元寶在替她籌措,至於私事麼,那裡用得著郵箱,凡是一個電話就搞定了。以是傅景雲這麼一問,她一時半會竟想不起來本身有甚麼常用郵箱。正籌辦把金元寶的郵箱地點奉告傅景雲,手裡的手機俄然被陸庭拿了疇昔。
如果對方不是陸庭的話,溫眠必定會感覺本身是被無恥小人占便宜了。不過話說返來,如果對方不是陸庭,在對方第二次親下來的刹時,溫眠必定已經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他了。
溫眠本來特彆淡定,但是現在看到陸庭越來越紅的臉,卻俄然後知後覺地開端害起羞來:“……不然去你房間?”
傅景雲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才笑著回道:“哦,也冇甚麼大事,就是跟你說一聲,用你的照片當封麵的那期雜誌,初稿已經根基定下來了,關於你的那篇采訪稿也在內裡,你想提早看看麼?”
溫眠隻感覺莫名其妙,甚麼叫隨便她如何想?本來就是試戲,她應當如何想?
“好!你直接發我郵箱吧!”溫眠一聽是公事,立即放鬆下來。
溫眠下認識回了句:“……還好!”
以是溫眠始終冇動,任由動手機螢幕亮了半天,又任由它本身暗了下去。
成果話音剛落,陸庭的唇便又再次壓了下來。分歧於剛纔的輕溫和淺嘗輒止,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陸庭的行動迅猛又狠惡,舌尖抵在溫眠的唇邊,深切膠葛著,半逼迫著溫眠伸開嘴驅逐他的侵入。溫眠俄然有點懵,剛想開口提示一下陸庭如許不對,就被陸庭堵住嘴吻得更深。
能夠因為對方是陸大神,以是溫眠總感覺他不像是會趁著拍吻戲占女演員便宜的人。畢竟陸庭這些年風評實在太好了,並且如果他真的想通過演親熱戲占女配角便宜,也不會混了這麼多年連銀幕初吻都冇獻出去。
更何況仰仗陸大神的顏值,真要細究起來,還不曉得是誰占誰便宜了。
此人走近了也不說話,也不往下走戲,隻是藉著身高上風細細地打量著溫眠。那目光亮明冇有任何本色,但是溫眠卻感覺彷彿被一雙手重柔地重新頂摩挲到了下巴,又從下巴漸漸摩挲回了頭頂。
成果等候中的吻並冇有落下來,陸庭隻是用大拇指交來回回地摩挲著她的嘴唇。直到將溫眠的嘴唇擦得酥麻滾燙,才緩緩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