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這件事說到底也是因二妹而起,王爺不生妾身的氣已經很好了,妾身又怎敢生王爺的氣?”
君宜看她解高興事,稍稍鬆了口氣,“吟風下個月也要去西北了,如果你今後去那兒玩耍,說不定就能瞥見他。”“我不想瞥見他,”語嬈斂了笑意,眉間又顯出一層輕浮惱意。君宜的眸光從她臉上滑過,落定在窗外遠處,好久,幽幽道:“不見不提,事情就算疇昔了麼?他一貫是個沉著便宜的人,語嬈,你為甚麼不問問他,那天究竟為何會落空便宜?”
用心不去看他的眼,她對峙道:“王爺請說。”君宜臉上沉了沉,“上回之事,是有人用心下了藥。”雲雅一時還未明白上回是甚麼事。君宜嗽一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數都說了個一清二楚。除了隱去語嬈和吟風以後產生的事,他將藥的來源也說了出來,“你的二妹並非善類,你今後謹慎些,不要與她過分靠近。”
雲雅的眸中模糊有著幾分氣憤。她掙開了他的手,走至床邊褪去了輕浮的外衫,正解中衣的衣帶時,君宜已抓住了她的手,“你覺得我要這個?”“妾身現在隻要這個。”她的手有點冷,眼神中也冇有涓滴的熱度,“王爺想要彆的,能夠到彆人那邊……”幾近是被撂倒在床,君宜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扯下床帳,“既然你給我這個,我就要這個。”
“那就說到他頭疼為止,”語嬈顯出一個久違的笑容,“爹總會依我的。”
到雲雅展開眼時,屋裡已經有了一抹微淡的亮光,氣候漸熱,晨光也比之前來得更早。她看著牆上的影子,就曉得他在穿衣。再過半晌,他彷彿低下了頭,她從速閉上眼,耳垂上傳來他的熱度,悠長不離。她咬緊了牙,一動也不敢動,就感到熱意沿著她的頸滑到了她的肩,像是不敷,那熱意又再次回到了她的頰邊,好久,才垂垂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