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敢對本王的王妃脫手,本王就敢動用私刑。”
“內裡唱戲唱得熱烈,有些吵了,以是想著找個溫馨的處所,”君宜說著側首,“你如何會去那兒?”
雲雅沉默。是啊,這麼大事,給人交代總比給她安撫來得首要很多……
君宜終究將目光從手上收回,瞥了她一眼,“砍了手,你今後如何做菜給我吃?”
君宜還是大步往外,雲雅拉不住,隻好鬆開。過不了多時,就聽他在內裡沉沉開口,“你另有甚麼話要說?”
“本王說要你兩隻手已算是少的了,剛纔你如果看了她的身子,本王再要你兩隻眼。”
“幸虧我來的還不遲。”君宜俄然側身相對,“他動了你哪兒?”
“你說甚麼?”仲寧駭然。
“幾乎引火燒身,”君宜俯□,盯住她的眸,“要經驗他也該我脫手。”
吟風咳嗽一聲,向君宜道:“稟王爺,彎彎女人應當冇事了。”
“我看他嘴上都是黑泥,應當是你做的手腳。”
君宜一概不睬,未幾時,外間俄然溫馨了下來,就聽吟風道:“王爺,刀。”君宜乾脆,“伸手。”仲寧哪肯讓他砍去雙手,嚷嚷著道:“你覺得在你王府裡就能冇法無天了?彆說我冇動她,就算我真動了她,也不能由你砍去兩隻手!仲衡,你傻了?快去內裡報信去,濟安公、騰伯候不都在內裡?”仲衡冇有理他,隻向君宜道:“王爺,二哥無禮,自有人治他的罪,但如果王爺以砍他雙手來治他的罪,恐怕到時會又肇事端,連王妃也冇法安寧。”
雲雅攥緊了手指。
仲寧聲音中儘是不平,“既然王爺已經認定,我無話好說。”
君宜又道:“單一聲謝是不敷的。”
右手被捉到兩人麵前。雲雅顫抖雙睫,有些驚駭,“王爺不會也想砍去妾身的手吧?”
雲雅看他慎重其事的模樣,曉得躲不過,乾脆一閉眼道:“妾身……妾身已經洗過幾次了,王爺如果還不對勁,就……就剝了吧。”手上突然一燙,雲雅一激靈,展開眼,卻不是刀劃開了手,而是君宜的唇。一寸一寸吻過手背、手指、指尖,又分開春蔥細細含吮。心跳跟著他的一吮一吮,彷彿要被他吸去似的,雲雅強抑住到了嘴邊的呻/吟,咬住唇望著他。終究他逗留在了掌心,貼著好久後悄悄鬆開,“記著,你是我的王妃,今後不消事事出頭。”
竇彎兒低頭承諾了一聲。君宜身形一動,雲雅覺得他還會出去看看,倉猝躡足溜回了床上,但是他冇有,出去的是竇彎兒,“王妃好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