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王爺，夫……夫君是夫君。”雲雅收了他的大衣裳，自行疊好了去掛著，“不是怕，隻是有些不慣。”

甚麼，讓她睡？雲雅心頭先是一陣輕巧，隨之的那點莫名其妙的失落又很快被另一樣東西所代替，“但是……”

雲雅一經他答應，當即坐到了他劈麵的位置。一樣一筷，也隻是一樣一筷，“王爺，妾身好了。”

“去取些點心來。”

君宜挑眉，“你剛纔不是很餓麼？”

君宜的目光追跟著她的身影，“我覺得你隻是要個王爺。”

君宜從秀巒中抬起了頭，她的身材的確比設想中更加誘人，但是她臉上那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讓他想起疆場上英勇獻身的部將，實在令人不快。他看著她的臉，她長長的雙睫就像蝶翼一樣在顫抖；被他吃去胭脂的雙唇緊緊抿著，毫無赤色；雙眉扭結著，就如他的心，結得那樣緊，彷彿永久也打不開。

“是。”

雲雅的身形微微一滯，返來後又持續奉侍他躺下，“不管王爺覺得妾身要的是甚麼，妾身都會儘到做老婆的本分。”

雲雅低頭，看著身下那塊潔白如雪的喜布。讓她睡是好，但是明天她又該如何交代呢？

“暖為甚麼顫栗？”

“你還真像隻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