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點頭,“mm你這話還像樣,比不得有些人整天烏眼雞似地盯著彆人呢。”三夫人看不慣她這占儘上風的對勁樣,目光隻向著繼棠,“現在大女人和熙斐都遠在西北,二女人不能幫手,隻要幾門親戚或能借些銀兩應急。”繼棠髯毛更翹,“你覺得我冇去借過?能借的都借過了,一個個都是鐵公雞,一毛不拔,要不就像打發叫花子似的給些零散碎銀。哼哼,虎落平陽被犬欺,想當初他們如果來……”
二夫人最早跳起來道:“老爺,老太太每天守在房裡,誰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東西?”
三夫人也擁戴道:“是啊,就算瞅個空老太太不在,那鑰匙還不是她貼身藏著?如何能夠悄悄拿走。”
繼棠的目光掃到不發一聲的燕夫人身上,“阿芙,你如何看?”
繼棠點頭。孫嬤嬤有些不忿,“大蜜斯送東西冇送到老爺內心上就是不孝,二蜜斯連一粒米都冇送,反是向著家裡呢。”二夫人嘲笑一聲,“現在她被人害成如許,不要我們送東西去已經是好的了,你還要她送東西來?真是蛇蠍心腸!”說人不成反被人咬上一口,孫嬤嬤也是氣到顫栗,“那麼之前呢?之前侯府風景的時候,二蜜斯可想到這個家冇有?”
燕夫人最清楚這房契是如何回事,聽他這一句,像靈魂歸位似的昂首道:“家……家裡是不成能有賊的,要我說,必然是老太太把它挪過位,以後又給健忘了,今後漸漸找總會找出來的。”
繼棠哼了一聲,“漸漸找?就這麼塊方塊豆腐乾樣的處所都快翻了個個,還能如何漸漸找?”燕夫人噤聲。二夫人最聰明,站出列後為繼棠端上一杯熱茶,“老爺是火燒眉毛,大姐是慢火燉湯,一點都不急呢。”繼棠不滿地看著燕夫人,“你是不消急,人家要砍要殺的人又不是你,是不是?”
“向著我?向著我就該送些銀子來,送些吃的頂甚麼用?”繼棠揚起眉毛,翹起須,氣急廢弛,“都是你!你不頂用,連帶著你那寶貝也不頂用,替人管著金山銀山,偏就要看著她老子死,不孝女!”燕夫人身子閒逛,三夫人和孫嬤嬤倉猝上前扶住她,唯有二夫人撫著繼棠胸口,嬌聲道:“老爺這又何必活力?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內心向著彆人也是常有的事。哪像我們嫣兒這麼實誠,向著家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