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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兩天和宣和帝來的那天下午一樣,抱著各種目標來看望的人絡繹不斷,但是而後清河殿毫無動靜,宣和帝也再未派人給薛雲晗送過東西,乃至再也冇過問過一句,就彷彿完整忘了這小我普通,而另一邊,卻接連犒賞了葉依蘭兩回,固然都是小物件,也充足世人明白此中含義。
薛雲晗曉得她固然直率,但心機周到,不會看不懂韓秀晴那麼較著的神采,便直接說道,“就是見我冇有設想中的不好,纔不歡暢呢。”
“方纔那位女人想必也是來探病的,你看著麵色挺不錯,如何她出去的時候還一臉鬱鬱。”傅晴柔把玩著一柄四五寸長的象牙小匕首,笑盈盈地說道。
韓秀晴見狀“哼”一聲,自個兒上前親身翻開了錦盒,把內裡的東西取出來展開,是一條巴長寬的大紅色腰帶,頂好的緞麵上儘是精美的刺繡,中間還墜著個潔白瑩潤的玉扣,看起來代價不菲。
韓秀晴覺得薛雲晗病了三天會膚色暗沉、滿臉蕉萃,冇想到還是那副一貫惹人厭的模樣,她下巴一抬,身後跟著的葉依蘭將手裡捧著的錦盒遞到薛雲晗跟前。
薛雲晗又不是第一天熟諳韓秀晴,聽到這話笑一笑:“多謝,你故意了。”
送走常姑姑冇多大會兒,又出去懷慶大長公主的兒媳婦,宜春侯世子夫人錢夫人。
固然宣和帝儘量低調了,但是這世上向來不缺故意人,他前腳去看望薛雲晗,後腳這動靜就傳遍了清河行宮,到了下午的時候,果然如林氏所說,探病的人一波接著一波。
“對痛快人方說痛快話。”薛雲晗報之會心一笑,“你這把象牙匕首好新奇,刀柄嵌了綠鬆石,刀身又小,撇開刀鞘就跟頭簪似的。”